张无忌俯下身去,大嘴胡乱的噬咬着郭宁莲露在外头的修长脖颈,咬出一片片红红的痕迹。娇嫩的身体,绝对不会比十几岁的少女逊色,而且还多了少女没有的成熟妩媚的风情,那种诱惑,带给张无忌的舒爽绝对不是青涩的少女可以给予的,而且郭宁莲身上还增添了一种高贵知性的美,令张无忌无比兴奋,肉棒抽插更是有力……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脖子上又痛又痒的刺激,令郭宁莲禁不住的轻吟出声,张无忌的这一番话,简直令郭宁莲羞耻得无地自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跟张无忌跟隔着一墙的父母比做爱持久,那种又刺激又羞耻的感觉,让她几乎快要瘫软了。不管隔壁房间里面那对父母有没有做爱,自己反正是被心爱的男人干的快感连连。   头晕目眩,差点点就要大声的呻吟出来了,死死的咬着牙,双腿不住的绷紧分开,高高的翘起性感肥美的肉臀,拚命将屁股朝后面挺动,好让张无忌的大肉棒抽插得更加有力、更加深入,实在没有办法压抑住心底的快感,几乎是从牙缝中溢出一连串低低的吟叫:“坏……坏蛋……明知道……明知道人家是……啊啊啊啊……受不诱惑……啊啊啊……不是自愿……好……好舒服……噢噢……你偏偏还要说这样的话羞辱人家……呜……这下插的好深啊……小穴要爆开了……啊啊啊啊……小混蛋,你、你坏死了……”   “喔……若真的是这样吗?要不要我拔出……”   张无忌还想调笑郭宁莲几句,谁料一句话还没说完,身前的郭凌凌突然吃力的扭过头颈和上身来,飞快的伸手堵住了他的嘴,美眸如丝的瞪了他一眼,低低的道:“别……啊啊啊……你这大坏蛋……不要拔出去……好舒服啊……嗯嗯嗯嗯……人家只是说说的……你个大坏蛋,要是敢……啊啊啊……干拔出去的话……人家一辈子都不理你了……噢噢噢噢……天哪……太舒服了……无忌相公……你的大肉棒……人家爱死你的大肉棒了……好厉害,快要把莲儿的心儿都插穿了……再……再快点……我……我就要来了……”   既然心爱的白莲儿都已经这么说,张无忌当然乐于满足一下她淫荡的心愿。   张无忌嘿嘿怪笑一声,没有出声,双手死死的箍住了郭宁莲如柳条一般柔软的腰肢,低头轻咬着她的雪白脖颈,不住的在她的细嫩肌肤上种下一朵朵淫靡的草莓,胯下的肉棒顿时运转如飞,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每一次插入都是直接一下到底,龟头重重叩开子宫口大门,长驱直入,与娇嫩的子宫壁做着最亲密的接触,而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汩大汩的蜜汁,青筋盘旋的肉茎大力摩擦过娇嫩的媚肉,那种酥麻到骨子里的滋味,令他自己和郭宁莲都爽得直抽冷气,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之声,无可抑制的从两人下体结合处传来。   幸亏房间的隔音效果,所以才没有惊动到隔壁房间的岳父岳母!虽是如此,还是令两人感受到一种在别人眼皮子低下偷情做爱的刺激。   郭宁莲既舒爽又难耐的呻吟着,娇躯不住的晃动颤抖,蜜穴里越来越湿滑滋润,使得张无忌的肉棒抽插也越来越顺畅,无穷无尽的快感包围着柔软的娇躯,令她不由自主地抖动着肥美的肉臀,下意识的向后迎合着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对娇嫩蜜穴的进攻。   “坏……坏蛋……坏蛋相公……噢噢噢……求求你……再……再快点……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我、我要你再深一点……嗯嗯嗯嗯……就……就是这样的……啊啊啊啊……要……要插到人家子宫底了……好爽……大肉棒相公……好无忌……莲儿爱死你了……爱死你的大肉棒了……啊啊啊……坏蛋……爽死人家了……好舒服啊……”   虽然是极力的压抑着浪叫声,可是就是如此低低的吟叫,一样的泛滥着骚媚的滋味,刺激得张无忌心底大为畅快,操弄得更加勇猛有力,彷佛吃了春药一般,几乎要把郭宁莲那对完美的桃形美臀给掰掉了,粗长无比的黑红肉棒不住的在白腻肥美的肉缝中进进出出,恨不得马上将她的极品小穴用阳精彻底的填满。   “噢噢噢……好舒服……无忌相公……啊啊啊……干死……干死莲儿了……你的大肉棒这么厉害的……好……好深……啊啊啊啊……爽死啦……”   郭宁莲这般的淫浪话语,没有让张无忌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使得她自己快要羞愧死了,明知道不能够这么骚,却被干得有些晕头,禁不住就把什么可耻丢人的话语都说出来了,当第一声浪叫从嘴里蹦出之后,就再也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能够压抑着不让呻吟太大声,就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噢噢噢……好……好爽啊……无忌相公……你的大肉棒又大又硬……噢噢……大肉棒相公……你……你插得好深啊……要……要插到人家心里了……就是这样的……噢噢噢噢……顶得莲儿爽死啦……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再……啊啊……在快一点吧……人家的穴儿……要……要麻了……噢噢……你……你再用点力……顶到……顶到人家子宫里面去……好……好爽……好麻……啊啊啊啊……就是那样……要不行了……”   张无忌耳里听着如仙乐般的吟叫,感觉到自己的大肉棒已顶到玉芝娘子娇嫩迷人的子宫深处,硕大的龟头顶端已经被子宫内壁上一片柔轫的嫩肉紧紧的包裹住,一阵阵酥麻快感直透心底,爽得他禁不住一声低叫,自己的肉棒居然这一下,竟是插到了已经开始孕育自己的孩子的子宫壁底端了,实在是太过瘾了!饶是张无忌床第经验无比的丰富,简直就是身经百战,一时间,差点也要被这股奇妙的快感弄得早早的崩溃了,连忙深吸一口气,这才稳定下来。   稍稍收敛住攀升的欲火,张无忌强行控制着体内快感的程度,硕大粗长的肉棒犹如灵活的巨蛇一般,不住的朝着郭宁莲子宫深处那一团嫩肉撞击着,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郭宁莲亲密的接触摩擦、时而旋转,时而刺探,时而碾压,时而绞磨……刺激得郭宁莲猛然一阵颤栗,在他的身前猛然哀吟一声,浓浓的快感已经令她忘记了一切,死死的咬着嘴儿,差点就要咬出血来,还是没能够抵挡得住这么狂猛的快感刺激……   “啊啊啊啊啊……大坏蛋……好相公……啊啊啊啊……撞死人家了……你的大龟头……啊啊……好硬……好厉害……啊啊啊啊……不要再磨了……天哪……   好舒服……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的……啊啊啊啊……那……那里……对对对……就是那里……人家要被你弄上天了……哦哦哦……子宫会……会……啊啊啊啊……会被你撞坏掉的……噢噢噢噢……真、真的不行了……不要磨了……好相公……求求你了……噢噢噢噢……求求你……别磨了……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让……让人家死了吧……唔喔喔……要死了要死啦……天哪……被你顶得……肚子都胀了……子宫会……啊啊啊啊……会破掉的……不……不行了……   要来了,天哪……来了……”   淫浪的尖叫声中,郭宁莲娇躯不住颤抖,脸颊一片潮红,死死的咬着嘴儿,尽量不让浪叫之声传得太远,蜜壶禁不住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把大汩大汩的阴精毫不吝惜的激射出来,给予张无忌的肉棒丰盛的回报。   感受到心爱的白莲儿高潮终于在这最羞耻的时刻到来,又听她如此娇媚的呻吟,张无忌心头得意之极,稍稍的放缓了抽插的节奏,让郭宁莲可以喘息一番。   郭宁莲整个身子感觉就像是要飞起来一般,轻飘飘的,又无力又柔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夜空新鲜的空气,争取尽快的回复体力,因为身后的小男人硕大粗长的肉棒还留在自己的体内,是那么的粗壮,明显就是完全没有满足的征兆。刚才那一番惊天动地的肉搏,简直让她丢脸到了极点,自己就像是个被情欲吞没了理智的花痴一般,说出了那么羞耻的话语……   “呼呼……无忌……你……你还没好吗……人家真的不行了……要被你插得腿软了……人家真的不想活了……”   郭宁莲又羞又急的回过头来,哀怨又娇媚的瞪着张无忌。   张无忌邪邪一笑,刻意的暂停大肉棒的侵袭,龟头退到娇嫩的子宫口处,不住的碾磨着娇嫩的嫩肉,低低的回应道:“真的吗?嘿嘿……可是刚才莲儿你叫的那么兴奋,怎么就不担心被人发现呢?呵呵……放心好了,发现了也是自家人……”   “不……不好吧……无忌,这多羞人啊?”   郭宁莲心头一阵犹豫,忍不住做出了最后的努力,想要张无忌就此罢休。   张无忌毅然摇头直接拒绝了郭宁莲的提议,身体伏下来,轻轻的趴在郭宁莲的后背上,双手握住没有内衣束缚下的两团硕大的美乳,极有技巧的挑逗着郭宁莲的情欲,笑呵呵的道:“乖乖娘子,你就安心的享受吧,一切都在你相公我的掌握之中,放心,绝对不会出差错的!”   张无忌最后一个“的”字才刚说完,郭宁莲就感觉到子宫深处一胀,竟是那根粗大的肉棒又一次进入了自己娇嫩的子宫里。郭宁莲禁不住一声娇吟,娇躯又是一抖。就在她婉转哀求,想要让张无忌温柔一点,不要像刚才那么凶猛的时候,张无忌的龟头又在子宫壁上一阵有力的碾磨,磨得郭宁莲娇颤不止,猛然一声尖叫,精关突然打开,又是一股浓烈的阴精从子宫深处涌出,居然在这样的刺激中,又被弄得泄身了一回。   而硕大的龟头就在她阴精飞泄之际,突然重重的一下子闯入到底:大肉棒几乎有小半截插入了他娇嫩的子宫,居然就这么冲到了底部,硕大的龟头将子宫底部的管道直接堵住,使得郭宁莲还在飞泄的阴精,不得不又倒流了回去。   突然间的一阵刺痛,使得郭宁莲脸色大变,一下子由嫣红变成了惨白,只得死死的咬着嘴唇,一丝鲜血终于嘴唇缝里泄溢出来,可见张无忌这一下深入,实在是让她没有办法忍受。这一下可真是痛到了极点!   张无忌这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劲,连忙轻轻的舔着郭宁莲的耳珠,抚慰着她紧张的身体,低低的问道:“怎么了娘子?是不是弄疼你了?”   “嗯……好痛……坏蛋相公……你先别动……让我缓一缓!”   郭宁莲玉体不住的颤抖着,苦苦的忍耐着那种钻心一般的酸痛,从来没有过这样体会的她,终于感到了一丝惧意,原来肉棒太过巨大,也不完全是好事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郭宁莲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那种钻心的滋味终于消失了,反而一股莫名的刺激从被龟头堵住的管道处渐渐滋生,热热的麻麻的,让她的心儿说不出的慌乱不堪。   见到张无忌还是心疼的趴在自己身后,肉棒停留在那里不再动作,郭宁莲心底生出一股柔情,羞耻的瞄了他一眼,低低的道:“无忌……无忌相公……我……我好像已经不疼了……要不……啊啊……你试试动一动看看……你插得太深了……真的好深……从来都没有被你插到那么深的地方过……”   听郭宁莲这么一说,张无忌松了一口气,暗暗奇怪是不是自己的肉棒又变长了一些?这才轻轻挺动起来,肉棒卯足了劲儿,在心爱的郭宁莲柔嫩的蜜穴里大力的撞击抽插起来,却再也不敢插得太深,怕又出现刚才的状况。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之声再次响起,就在房间之内,一男一女无声的交合着……   只不过片刻的时间,郭宁莲就感到自己敏感的身体快感又一次浓烈起来,小腹一阵阵火热的滋味,刺激得她禁不住又一次娇吟出来:“噢噢……好棒啊……   无忌相公……好相公……啊啊啊啊……我、我又舒服了……你……真厉害……啊啊啊啊……大肉棒好厉害……干得人家小肚子里面火辣辣的……被你要干死了……噢噢噢噢……好舒服……天哪……真的要被你给干死了……”   张无忌一边大力的抽插,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变态般的兴奋,更是猛烈的挺送着肉棒,每一次都撞得心爱的莲儿身子情不自禁的一次抖动……   “啊啊啊啊啊……再……再用力……好舒服……无忌相公……我……啊啊啊啊……我……快不行了……要死了……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天哪,好爽啊,我来了……”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使得郭宁莲又一次眩晕起来。猛然间被龟头又重重在子宫壁上一顶,酥麻的快感登时令她大声的尖叫一声,身子一颤,又软软的伏在床上不动,阴精再次飞泄而出。   张无忌双手扶住已经瘫软无力的心爱郭宁莲的腰肢,慢慢的将她上身拉起来,然后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两人呈站立交合的姿势,轻舔着郭宁莲火热的脸颊,张无忌撑著她的身体,肉棒还停歇,一上一下的来回冲刺,低低的问道“娘子,这样子干你,你舒服吗?”   “嗯嗯……”   郭宁莲简直是羞不可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回应,感觉就像是自己整个人都融入了心爱的男人身体里,不由的忘情的娇吟道点:“啊啊……无忌相公,再快一点,我又……又快要来了!”   随著她的哀求,张无忌加快抽插的频率,一进一出的速度仿佛打桩一般又快又猛。巨大的快感和刺激促使着郭宁莲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双美眸无神的瞪着前方,周围一切的动静都没有办法去理会了。双手反转过来,死死的抓着张无忌的衣襟,生怕自己一个无力,会直接摔倒下床……   张无忌开始恢复了不久前的勇猛,又不敢一下子动作太快,一进一出的节奏把握得非常到位。可还是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些过慢了,没有了刚刚的刺激。眼见郭宁莲脸上露出那种舒爽又快美的表情,张无忌彻底的放下心来,决定速战速决,开始飞速的抽插起来。   “噢噢噢噢……舒服……”   那种要命的舒爽滋味又一次回来了,郭宁莲紧张又兴奋的低叫着,紧紧的抓的张无忌的的腰腹,随著他的大肉棒不住对蜜穴的强烈撞击,抓著他臀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仿佛指尖都以陷入他的嫩肉之中。   张无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始终仍是保持著与心爱的白莲儿紧紧相贴的姿势,就这么从下往上的抽插肉棒,将一汩汩蜜汁带出来,飞溅在蓝孺声情妇家的阳台上,不知插了多少次,一点都没有疲累的迹象,让郭宁莲暗暗心颤不已。   这样的男人,不但在生活中显得无比强大,就算是在床上,也是绝对的主宰,令她禁不住想要完全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胯下,做她一辈子听话的小女人!   “啊啊啊啊啊……相公,我、我快不行了!”   郭宁莲无力的松开了抓著张无忌腰腹的手儿,身体渐渐开始往前倾。张无忌干脆将她的身子再次放回到床沿上,抓住她一对肥美无比的桃形美臀,开始做着最后的冲刺……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倾泄,不知道过了多久。郭宁莲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要被心爱的小男人给干得离体飞走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让她禁不住的崩溃、崩溃、再崩溃,差点泄得腿儿都要软了……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亲爱的无忌相公……我……我要被你干死了……你干死莲儿了……噢噢噢噢……天哪……好……好舒服的感觉……太、太厉害了……我、我感到自己……啊啊啊……真的要飞起来了……噢噢……无忌相公……你……你快点吧……干死人家算了……快、快点把……噢噢噢噢哦……把你的东西射进来吧……让人家也像其他娘子那样……为、为你生个孩子……求求你……好相公……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射吧!”   “哈哈,那好,娘子,我要射给你了!”   压抑了这么长的时间,张无忌觉得自己的享受已经足够多了,听到郭宁莲的一番哀求,终于开始放开了精关,几次大力的冲撞,龟头再次卡入了子宫深处……   郭宁莲不知哪来的毅力,随着张无忌的冲刺,又吃力的抬起臀部迎合着张无忌有力的挺进,有意的收缩蠕动著蜜穴嫩肉,对他的肉棒做着最柔情的抚慰按摩。   张无忌低吼一声,猛然将肉棒深插在郭宁莲的子宫深处,停止不动,龟头开始有力的跳动膨胀,终于在这一刻,将积压了一晚上的滚烫阳精,全部浇洒进郭宁莲娇嫩的子宫深处。   随着精液的射出,郭宁莲直接尖叫不止,在无比刺激的呻吟声中,终于如愿以偿的品尝到了阳精的滋味,快美到极点的郭宁莲婆反手死命地搂住了张无忌的腰部,跟着将一股热热的阴精又一次贡献出来,简直泄得头晕眼花,浑然忘我……   郭宁莲呻吟一声,软到在床上,她的上身不知不觉中已被张无忌撞进帐内,只余下布满细小汗粒的丰满玉臀还趴在床沿。郭宁莲轻轻道:“相公,你太厉害了,臣妾快活死了!”   张无忌将她抱上床,笑道:“宝贝儿,刚才真舒服!”   郭宁莲抚摸着张无忌强健的身体,爱怜的道:“相公,瞧你出了这一身大汗,先歇一歇吧!”   张无忌搂住她亲密笑道:“这事要出汗才好,我现在功行百脉,膘急滑利,比打坐练功效果还好呢!”   “可是我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下……”   郭宁莲说着,倒头就在一旁睡了过去,张无忌无奈,只能抱着郭宁莲倒头入睡而去! 第249章 三顾茅庐   在青田县武胜村恬静的田园风光中,最近增添了特别的色彩,在村外竹林中多了几顶帐篷。   张无忌践行诺言,陪郭宁莲回娘家自己都没回金陵,半路前去青田纳贤,且有破釜沉舟之概。   张无忌此时在帐篷外的竹林中漫步,偶尔用小铲子挖一棵竹笋。陪他在林中走的是郭惠。   郭惠很感兴趣地欣赏着手里鲜嫩的竹笋,说:“原来这就是竹笋啊。”   她原以为竹笋像大葱一样,都是一片一片长在地里的呢。   张无忌笑道:“照你这么说来,那猪肉也本来是一片一片长在猪身上的了?”   郭惠天真地笑了起来。她问:“蓝玉在这里驻防吗?”   “在建德。”   张无忌说,“离这里不远。”   郭惠说:“你告诉过他,说我要来吗?”   张无忌一听她提蓝玉,心里就不痛快,他说:“没有。我带你出来,是让你开开眼界,和他没关系。”   郭惠噘起了嘴。张无忌不理睬她。   郭惠说:“上次你说蓝玉要回金陵戍守,可根本没这回事,你骗人。”   张无忌说:“将士征战戍守,朝令夕改,这是常事。你想见他不难,你得告诉我,你是不是和他私订终身了?”   张无忌这样关注此事,是耐人寻味的。   “那倒没有。”   郭惠说,“因为他是沐英的武功教习,常到后花园去,他对我很好,常给我写信问候。”   张无忌说:“女孩子找婆家,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没打听过,人家有没有妻子呀?”   郭惠说:“他一定没有。”   张无忌说:“有空我替你问问。”   郭惠问:“咱还要在这帐篷里住几天啊?蚊子咬得我都受不了啦。”   张无忌道:“这没准儿,那刘伯温、宋濂一天不出来,我一天不走。”   郭惠说:“你要请的人真的这么要紧吗?”   张无忌说:“是的,是足以立国兴邦的大儒。”   郭惠说:“我看这几个人也太不识抬举了,再不露面,我有一招。”   张无忌说:“我倒要听听咱们惠儿的计谋。”   郭惠要张无忌把那刘伯温的爹妈孩子全抓起来,带回金陵去,看他要不要爹妈了!他一定老老实实听张无忌的了。   张无忌笑起来:“倒也不失为一个计谋,这招有人使过。当年曹操想得到徐庶,知道徐庶是大孝子,就派人把他老娘抓到了曹营中,徐庶果然乖乖地到曹操那儿去了。”   郭惠道:“这不是成功了吗?”   张无忌说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徐庶人是归了曹操,可心却在刘备那里,心里虽有千条妙计,却一条也不给曹操出,要这个人有什么用?一个木头人。   郭惠说:“这我没想到。”   张无忌说她还小,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征服一个人、征服一个城市都容易,征服人心才是最难的。   郭惠说:“所以才说得人心者得天下,是吗?”   张无忌说很对。他在这帐篷里喂蚊子,他这样苦苦地等待,这求贤的举动,也不比当年刘关张三顾茅庐逊色了,他终究会感动刘伯温的。   郭惠说:“可他人不在,并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呀!去感动谁呀!”   “知道,他全知道。”   张无忌说,“我的一举手、一投足他都看着呢!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上次胡大海叫他骗了,一个诈死,一个装疯,我一眼洞穿了,这次我来了,马上去找刘基的坟,一下子不就露馅了吗?”   郭惠说:“你对他这么好,又这么心诚,他为什么要拿糖呢?”   张无忌说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大凡是有大才的人架子都大。另外,他们都在乡间闲散惯了,不愿到官场过拘束的生活。”   郭惠又问:“刘伯温若是出山,你给他多大的官?”   “给多大的官都不过分。”   张无忌说,“也许,不给官更能保持他的高洁和狂傲。”   郭惠不懂,也渐渐失去了兴趣,发现一株新笋,跑过去挖。   茅屋搭在茂密林中,一条潺潺山泉银链子一样从山岩中渗出,飞珠溅玉般跌下山岩,透过树隙可见张无忌的帐篷。   刘基和宋濂正在茅屋前的青石上下棋,棋枰就是刻在青石上的。   宋濂下着棋,自然离不了张无忌的话题。宋濂说:“这张无忌是破釜沉舟了,竟在你这里扎下营盘了,应当说,心是够诚的了。”   刘基说:“他倒是值得我们花一生心血去辅佐的人;不过越是这样,越让人看不透他的城府有多深!”   宋濂下了一子,叹道,“这么不战不和地久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吧?”   刘基说:“咱们这局棋,也是不战不和呀。”   宋濂说:“你这人,这就太苛求于人了。反正天下之事,如果能结束纷争,也是一个好事。我看这张无忌对待百姓还是很好的,至少他能吸取历朝历代的经验,能严明军纪,能约束下属……”   刘基说,“你听这口气,恨不得把自己卖给张无忌似的!”   宋濂哈哈大笑起来,人生在世,每个人都在兜售自己,趁现在还能卖个好价钱。说得刘基也笑了,拂乱了棋局,又是一局没有胜负的棋。   宋濂说:“何不占一卦?”   刘基说:“自己的事,我向来不问卜,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   宋濂说:“正因为不滥卜,才更灵验。”   刘基一笑,拿出三枚制钱,连摇六次。宋濂凑在一边看,原来是晋卦。   刘基说,是晋卦。坤下离上,此卦下经卦是坤地,为母,性驯顺,上经卦是离火中女,性依附。《象传》说,明出地上,晋。意思是说,太阳升上天空,大地一片光明,万物得以生根发芽,引申其义,是暗指人的前进、升迁。《象传》还说,君子以自昭明德,君子要自己显示内在的光明正大的品德,让君主和天下黎民都知道。   “好啊,这正应了你的抱负啊。”   宋濂击掌道。   再看晋卦的第三爻,六三,众允,悔亡。   宋濂道:“这是指众人应允,就可消除后悔之心了?”   “正是。”   刘基解释,“六三为阴爻,体性柔弱,却处在阳刚位置,不当位又不中,因此可能有后悔之心,这正是我出山与否举棋不定的原因。不过,这里表明,如果六三以其德干出丰功伟业,得到天下人认可,就很值得了。”   宋濂说:“既如此,就不必犹豫了,投奔张无忌,是天意人心合而为一呀。”   别说郭惠被蚊子咬,胡大海陪张无忌在竹林茅棚里住了几天,挨了不少蚊子叮咬,早不耐烦了,他见张无忌脸上都让蛟子咬出了大包,就劝张无忌还是回金陵去吧。这刘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就是个姜子牙,这么端架子也太可恨了。   张无忌让他不要急,人心总是能感动的。   正说到这里,门外有人高叫:“主公,刘伯温府上来人下书了。”   张无忌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得到刘伯温了!”   胡大海不屑地看了冯国用一眼,说:“说不定那刘伯温又玩什么花招呢。”   冯国用说:“这回不会是花招了。”   进来的人正是刘基的儿子刘琏,他双手捧上一封信,说:“家父请大元帅到家里去。”   张无忌喜不自胜,一叠声叫:“拿衣服来,换吉服。”   又吩咐胡大海、冯国用等人也换衣服。   胡大海不情愿:“我这不是很好吗?见皇帝,这身戎装也说得过去了,是新的呢。”   冯国用也催他马上去换礼服,见高人贤者,是不能穿军服的。胡大海悻悻地说,“说道还不少!”   张无忌悄声问冯国用:“礼品带着吗?”   冯国用有几分犹豫,他听说方国珍、张士诚聘他的礼重得很。言下之意,比富贵比不过人家。   张无忌受了启发,便说:“什么礼品都不带,只带我的聘书。”   冯国用会意地笑了,这反而格外清高,以清高对清高。   少顷胡大海已换了吉服,看上去像个抬轿的轿夫,很不顺眼。他向侍从吩咐,“快备轿!”   张无忌忙摆手:“不用轿。”   胡大海说:“那就备马。”   “马也不要,”   张无忌说,“我们走着去。”   胡大海惊讶地瞪圆了眼睛:“这赶上去见皇帝了呀!”   张无忌不理他。   刘基家风火墙大宅院宛如多少年不遇的喜庆日子到了一样,门前打扫得干干净净。   刘伯温、宋濂大开中门迎接张无忌一行,但见大门两侧有楹联:山河奄有中华地,日月重开华夏天。当张无忌一行步行来到时,刘基说:“乡人刘基大有不恭,多有得罪。”   说罢又把宋濂介绍给张无忌:“他就是你要请的宋濂。”   宋濂忙拱手。   张无忌向他二人深深一揖,谦恭地说:“张无忌不才,当此天下黎民生灵涂炭之时,愿解民于倒悬,为安天下,特来请二位贤人帮扶。”   说着竟要跪下去,被宋濂一把扯住了:“这如何使得!”   刘基也说:“我和宋濂不过是山野草民,粗通文墨,哪值得先生这样隆重施礼,叫一声,我们去就是了。”   张无忌身后的胡大海忍不住了,说:“你这酸秀才也太难缠,上次好心来请你,你说你死了,他说他疯了,这会儿又说叫一声就去!”   张无忌忙制止胡大海,并且笑着对刘基说:“先生别介意,他是个武夫,说话不知轻重,但心肠好。”   刘基哈哈笑道:“又是诈死,又是装疯卖傻,也怪不得胡将军恼火。宋濂啊,今后可得小心了,端了人家饭碗,别惹怒了胡将军,会新账老账连本带利一起算,你我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众人都笑起来。刘基在前引导,一行人沿着青石板甬路向正房走去。   大厅里正面墙上挂着宋徽宗的真迹《写生珍禽图》房中图书汗牛充栋,有很多是孤本,他的藏书在江浙一带是很有名的。一进屋胡大海就吸鼻子,说:“好大的臭油墨味。”   冯国用纠正他,这叫书香气。   “这么多书。”   胡大海说他小时候念一本《三字经》头都疼好几天,若把这些书都念完了,不是早没命了吗?说得人们都笑。   张无忌说治国、治家,都凭着书啊。刘先生的高祖就是宋代有名的大儒,他们是书香门第、诗礼传家呀。   大厅正中有一长案,是写书法用的,上面放着文房四宝。案前摆着几只大红包金箱子。   分宾主坐定后,刘基问张无忌:“先生所带的聘礼怎么不见?一定很重了?”   张无忌离座,双手捧上一个大红封套,说:“我的聘礼,是世上最轻,又是最重的。”   刘基嘴角露出讥诮的笑,接在手,抖开,脸上掠过满意的笑,他转递给宋濂。   宋濂看了说,“一两银子都没有,一张薄薄的纸,这聘礼确实太轻。然而这里面称刘基为江山柱石,这四个字是万金难买的,难道不重吗?”   刘基哈哈大笑,他命家人:“把那几只箱子打开。”   然后对张无忌说,这两只箱子的聘金是方国珍送的,当时他不在家;这三只箱子的聘礼,是张士诚差人从姑苏送来的,昨天刚送到。   五只箱子全打开了,屋子里立刻焕发出夺目光彩,照得人眼花。胡大海叫了声:“天哪!这两个人真下工本啊,把天下的奇珍异宝都搜罗来了!”   刘基却视珍宝如粪土,他更看重的是人品才干。天下是有德者的天下,不是有钱者的天下。说毕他又对家人吩咐,把箱子封好,差人护送退还他们,告诉张士诚、方国珍,他跟张无忌走了。   张无忌感动得热泪盈眶,忙站起来:“先生肯出山,不仅是我张无忌的幸事,也是天下苍生的福分啊。”   刘基说:“我怕你日后后悔。说不定我自己也是一念之差,悔恨终生。”   张无忌问:“先生是什么意思,请指教。”   刘基道,“大凡请人出山,都是请时恭敬,过后便吆喝来吆喝去不当回事了。”   张无忌忙说:“先生放心,我朱某人今生今世奉先生为师长,朝夕求教。”   “那又抬得太高了。”   刘基说时间久了,言语冲撞是免不了的,他不听不好,听,心又不甘,他怕自己有善始而无善终。   张无忌说:“看起来伯温先生还是信不过我张无忌啊,我可以发誓,立血书。”   “我相信你此言是出自内心。”   刘基道,“只怕到后来,你自己也做不了你自己的主了。”   张无忌问:“此话怎讲?”   刘基说:“不说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说也无益。”   他看了宋濂一眼,问:“想给我个什么官呀?我办事,是喜欢丑话说在头里的。”   张无忌显得很费踌躇,说:“我深知先生是清高的清流大师,向来不把官位看在眼里。”   “不,不,”   刘基故意说:“我是凡人,岂有不贪图荣华富贵之理?”   张无忌沉了一下,说:“我决定不给先生任何官职,因为多大的官你也不稀罕,都是对你人格的亵渎。我终生称你为先生,朝夕请教,先生以为如何?”   “此话当真?”   刘基乐了。   “当然,只要先生无异议。”   张无忌说。   他们的对话令胡大海大为惊奇、纳罕,有这样傻的人吗?不要名也不要利?   他悄悄地问冯国用,冯国用告诉他,这样的高士,是不能用世俗眼光看待的。胡大海仍是摇头,他无法理解,这样的清高太不实惠了。   刘基说:“这样最好。日后你给我官职,我可不要,你不要感到没面子。”   张无忌说:“一言为定。”   “宋濂呢?”   刘基又问。   宋濂忙说,他更不宜为官了,也没资格当先生,他当个幕中食客,吃一碗闲饭足矣。   刘基说:“你呀,就重操旧业,当教书先生,元帅的孩子归你教了。”   “太好了,”   张无忌说,“我没念过多少书,从前是刘先生的老师佛性大师教过我几天,今后要拜宋先生为师了。”   宋濂说:“这可不敢当。”   张无忌说:“浙西四贤我已有其二了,另外两位,还望先生为我请到。我走前,已令人在金陵修了礼贤馆,是专为你们预备的,希望择日启程。”   刘基说:“章溢、叶琛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当真?那就太好了!”   张无忌简直就是喜出望外,没想到浙西四贤自己一下就全部收归帐下,这何愁天下大事不成啊!   张无忌自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三顾茅庐于青田,今天终于如愿,以后天下大事,不愁不成啊! 第250章 舞后娘娘   李善长家又到了开晚饭的时候。   胡惟庸又像每次一样,亲口尝了河豚之后立在一旁等待。李善长抿了一口酒,突然说:“你坐下。”   胡惟庸毕恭毕敬的说道:“我不敢坐。”   李善长说:“你也是个读书人,不要太折了身份。”   胡惟庸心想,他怎么知道我是读书人?胡三说的吗?他告了声罪过,却只坐了椅子边儿。   李善长说:“从明天起,我不能再用你下厨了。”   胡惟庸吓得站起来,极为不安,不知是菜烧得不可口,还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李善长和善地说,他用一个举过乡试、中过江南第一名解元的才子给他来当厨子,又要冒性命之险尝毒,于心不忍。   胡惟庸大有良马遇伯乐之喜,眼里放出亮光来:“这事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起过,大人怎么知道的?”   李善长也是偶然得知。前几天他奉命清理江南贡院,在碑林石碑上发现了胡惟庸中解元的名字,先时还以为重名,随后又在卷库里翻到了他的卷子,文章写得好,可圈可点。   胡惟庸说:“谢谢大人夸奖。”   心里有得见天日的感觉。   李善长说:“你是当地有名的刀笔,最擅长写讼状,是吧?”   胡惟庸脸红了,刀笔吏并不是褒义,他说是偶亦为之,都是气不公,才代人打打官司,哪敢称刀笔。   李善长笑道:“你在至正十二年一纸状子,杀了三县令、二平章、一左丞,轰动江南,你还不够刀笔吗?”   胡惟庸说:“大人把我胡某人说成讼棍了!”   李善长说:“那倒不是。以你的才学,是可以进士及第的,你为什么半途而废?熏没有进京会试?”   胡惟庸说道,“天下这么乱,即使成了两榜进士又能怎么样?倒不如看准时机求进取。”   “聪明人。”   他的选择已暗合了李善长的心志,他不也有类似经历吗?李善长知道他想走终南捷径,于是煞费苦心,来给自己当烧河豚的厨子。   胡惟庸也不否认,他听说大人爱才、广纳贤人,他虽是无名小辈,也想求得提携,便找了这么个差使,不然怎么可能接近声名显赫的李善长。   李善长叹道:“难为你一片苦心了。我想过了,不能让你久居人下。你可先在我这里帮办点文牍上的事,有机会荐你到主公那里去,那里才有你施展才干的机会。”   他认为,张无忌一定会看中胡惟庸的才干、学识和机敏的。   胡惟庸感激涕零地跪下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李善长拉他起来。   胡惟庸指着盘子里的河豚说:“可以吃了,没事的。”   李善长玩笑地说:“我当一回伯乐,却再也吃不到这么美味的河豚了。”   “我还可以来烧,”   胡惟庸说,“不然,我把手艺传给我的同乡胡三。”   李善长笑了:“也好。”   张无忌三顾茅庐成功,回到金陵,衙门公堂里惟一悬挂的条幅,就是马秀英所题的“能屈者能伸”已裱好了。他的桌子上、背后屏风上到处贴满了纸条,他伏在案上写着,冷丁想起什么,便站起来浏览屏风上的纸条。   张无忌叫:“来人!”   上来一个听差,张无忌把写好的东西交给他,叫他差人飞马快递浙江胡大海,叫他先不要攻打方国珍。   这人下去后,张无忌又看桌角粘的纸条,马上又叫人:“来人!”   又上来一个书办,张无忌吩咐把太平府收税的底册子拿来,谁叫他们又加了丁税?他把一个札子递过去,勒令太平知府马上把丁税免掉。   这个书办下去后,张无忌又看了一张字条,再次唤人:“来人。”   又上来个书办,张无忌问应天府修建学堂的钱到了没有?   书办说:“还没到,我昨天去催了。”   张无忌让他告诉陶安,三天之内不能开学,让他把大印送回来。   书办说:“是。”   张无忌自语:“没有人才,国家怎么能兴旺?”   书办答应着下去了。   张无忌又开始看粘在桌子上的纸条,揭下一张,又向阶下叫:“来人啊。”   半天无人应答。廊下的侍从快叫他指使光了。张无忌站起身向外叫:“有人吗?”   这才跑上一个人来,是胡惟庸。   张无忌觉得面生,就问:“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胡惟庸恭敬地禀报,说自己叫胡惟庸,是新来的奏差,是李善长李大人荐来的。   胡惟庸!张无忌想了一下,貌似历史上是有这么一个人,才学不错,不过有点私心和诡计,现在自己正是用人之际,胡惟庸应该是可用之才!于是问他是什么地方人?   “原籍吴县,”   胡惟庸说,“后来搬到宁国。”   “那你对府县赋税一定很知道了?”   张无忌说。   “知道一点。”   胡惟庸说。   张无忌问道:“我百思不解,在我所占区域内不断减税,可百姓仍然不肯交税,是何道理?”   胡惟庸不经思索便对答如流的说道,“战乱经年不息,土地多被豪绅大户兼并,农民无地,想缴税也缴不着,而有地的大户又与官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瞒报土地,这就形成了有钱的不用交税,穷人没地没钱交税的局面。穷人实际上得不到减税赋的好处。”   张无忌问:“那你说怎么办?”   胡惟庸献计,道:“丈量土地,把瞒产的大户惩治了,让世代盼地的农民有地种,天下粮仓有粮了,国家也有税收了。向来是损不足以奉有余,而不是损有余而奉不足,天下不会太平。”   张无忌大为惊讶,说:“你谈吐不俗啊!你既然这样体察民情,我派你到县里去当个县令,按你说的办法去做,如何?”   胡惟庸并无受宠若惊的表示,但当县令总比当奏差强,便说:“我会尽力而为的。”   张无忌又站到了屏风前面,那上面有密密麻麻的人名。他找到了宁国县字样,勾了下面一个人名,把胡惟庸三个字填上了。他说:“就派你回你家乡宁国去当县令,回头我让李善长给你办理。”   胡惟庸说:“谢主公。”   张无忌其实一直都想把天下的地平分下去给老百姓,真所谓打土豪分田地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自己倡导的政策,真正实施起来是有难度的,就算自己把官员土豪都杀了,也未必能把天地分下去,要执行自己的计策,就必须要有强有力的执行者,或许胡惟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他在县里做得好,自己再提拔他起来。   张无忌不但算盘打得响,而且非常有把握,毕竟胡惟庸是经得起历史考验的人物。这一点来说,他张无忌一点都不担心。   把纸条上面的事情一个个处理之后,张无忌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些天积压的事情总算做完了,一看时间也不早,想叫郭宁莲,才发现郭宁莲因为怀孕,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伺候,于是整理一下东西,张无忌一个人回府邸去……   “相公,你回来了,我正要去接你呢!”   这个时候赵敏从外边进来的说道。   张无忌看见赵敏,心中一阵甜蜜,微笑的道:“我以为莲儿有身孕了,就没人理我了呢?”   “哪有,姐妹们都给你准备节目庆祝呢?”   赵敏微笑的说道。   “准备节目庆祝?庆祝什么?”   张无忌好奇的问道。   “相公三顾茅庐请刘伯温出山,已经传为佳话,姐妹们当然替相公高兴了!”   赵敏说道:“今晚晚上,尚艺宫皇后娘娘亲自为相公演出,四大才女之首的苏坦妹也亲自为达兰皇后弹奏……”   “真的!”   张无忌还真有点期待起来,阇达兰跳舞,苏坦妹伴奏,那就是绝配啊。   “跟我来吧,今晚庆祝的场地就在前面!”   张无忌和赵敏沿着一条碎石径行走着,今天天气常好,天空高远、洁净,由于大地的映照,湛蓝的天空也似乎透出可爱的碧绿,片片白云轻轻飘着,像大海里浮动的白帆。   跨过一道侧门,是一条长廊,远远的便听到有乐声从前面一个厢房传来,赵敏媚笑道:“那是尚艺宫训练的歌舞乐队,正在排练,乐队里皆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相公你可不要被迷住了哦!她们都是从几千人中挑选出来的美女!”   张无忌心中挂着阇达兰,淡淡道:“等见了我的达兰皇后再说吧!”   越近厢房,声音越大,乐声悠扬动听,夹着女子的欢笑声。   两人走到厢房,停了下来,隔着窗户,张无忌往房内看去。   只见房内满是大大小小的乐器,一队俏丽的乐师正在全神演奏着,数十个非常美丽的女子正在随乐翩翩起舞。乐声和谐乐整,悠扬动听;舞姿妙曼动人,令人沉醉。   但最令人迷醉的却是独在中间的那个最美丽、舞蹈最动人的舞者!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短衣小褂,裸露在外的肌肤腻滑雪白,晶莹如玉,令人目眩神迷。修长优美的腿部曲线、雪白柔嫩的肌肤,像是一幅诱人心魄的图画。   而随着音乐,她的腰肢、手臂不住地款摆舞动着,优雅得一如临风摆柳,她的舞蹈充满了令人眩迷的曼妙感觉,如宝石般的眼睛内带着梦幻般的色彩,令张无忌失神……   阇达兰!   在张无忌的象中,阇达兰一直是非常纯真羞涩的,张无忌哪里见过她如此的风情万种?一时间不由看呆了!   张无忌怔立间,却听赵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见过的女人也不计其数,不过这么多女人中,却还是阇达兰最令我难忘,她的风情是非常独特的!她比韩姬更令人迷醉!”   声音性感低回,充满感慨!张无忌愕然望向她时,赵敏已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姐妹们,我们的夫君大人回来啦!”   赵敏走在前面,张无忌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相公回来了……”   众女纷纷醒觉,各自停下手中的动作,喜悦地迎往张无忌,顿时房内娇声鹂燕。   所有的娘子都汇集一堂,东西南北中五宫皇后,外加所有妃子们,一个个上前跟张无忌拥抱和接吻。   张无忌哈哈笑着,手上不住地动作着,或是在这个女的胸部上摸一下,或是在那个女人屁股上拍了一把,又或是和某个女子热情拥吻,忙得不可开交!   而被她轻薄过的女子或是妮声娇嗔,又或是羞涩无比,但却无一例外神情喜悦无限,所有娘子都是姿容出众,曼妙性感,众娘子被张无忌挑逗,不时掩口娇笑,燕瘦环肥,春意撩人。   房内充满了淫糜的气息,让张无忌不由心火大旺。   猛然,张无忌和阇达兰四目相对,只见阇达兰浑身一震,眼中浮现出狂喜的神情,那里射出的爱焰似足以把房内的空气燃烧殆尽!   两人静静互视着,猛地,阇达兰最后扑入了张无忌的怀抱:“相公,祝贺……祝贺你!”   “达兰,我听说你今晚给我准备了节目……我太高兴了!”   张无忌把阇达兰的娇躯搂在怀中,低头下视,阇达兰的脸上满是喜悦的神情,一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张无忌,一张小脸上满是羞涩和喜悦的神情。   “嗯……”   阇达兰喃喃地说道,会说话的大眼睛注视着张无忌,眼中异彩涟涟。随即又羞红了脸,把小脸儿躲到张无忌的怀里。   “达兰……”   张无忌凝视着阇达兰,心中百感交集,他曾怀疑过阇达兰对他的心意,不过现在的情景已经说明了一切。张无忌心中有许多话要说,但临到嘴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不知何时,房内安静了下来,众女皆退到一旁,大家神情复杂地注视着搂抱在一起的张无忌和阇达兰。   “相公,达兰,你们就不必这样痴缠了,今晚你们有的是时间,不如先让我们姐妹来观赏一下尚艺宫给我们准备的节目吧!”   黄蓉这个时候开口的说道。   “嗯!相公,你请坐吧!”   阇达兰被黄蓉这么一说,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   不久,房内动听的乐声又再次响起,那些俏丽的乐师在苏坦妹的带领之下,又演奏起乐曲来。不过此次的乐声却显得较急促,欢快,强劲!   听到乐声,阇达兰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缓缓离开张无忌的怀抱,退了开去,张无忌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却见阇达兰已随着乐声翩翩起舞,她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张无忌,不住地做着各种妙曼的舞姿,风情无限。   张无忌心中欢娱,含笑地欣赏着阇达兰的风情,其它场中诸女也围在了张无忌的身边,注视着阇达兰那如天女般的舞姿。   阇达兰的动作随着乐声不住地变化着,起初她的动作较和缓,渐渐地,她的节奏快了起来,配合音乐的节拍,她肢体的舞动变大,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   “脱衣舞?”   张无忌心中掠过这个念头,不过随即又否定了。   猛然乐声陡然拔高,阇达兰的动人娇躯急旋起来,她脚尖点地,踏着节拍,随着一个鼓点的重击,她突然以一个出乎意料的高踢腿接转体一百八十度开始了她的劲舞!   阇达兰线条优美的长腿非常适合跳舞,她扭动着令人炫目的优美曲线,如瀑布般、直垂到腰间的长发如天女散花般地飞舞着,浑身上下竟然充满了野性的魅力!看得张无忌口干舌燥,目瞪口呆。没想到纯真羞怯的阇达兰还有如此一面。   慢慢地,阇达兰舞到了张无忌的身边,她一双眼睛火热地注视着张无忌,竟是媚态横生!   张无忌静静地凝视着她!   阇达兰的身子慢慢地贴上了张无忌的身体,不住地扭动着,若有意、若无意地挑逗着张无忌,她那高挺丰满的胸部不住颤巍巍地抖动着。   “贴身舞?”   张无忌凝立不动,只是搂着阇达兰那柔软纤细些腰肢,任凭她在他身上磨擦着。而阇达兰则紧紧地盯着张无忌,丰满高挺的胸部不住挤压着张无忌,动作极尽诱惑,眼中竟已是媚眼如丝。这种眼神出现在她那那成熟风韵的脸上,更是各外诱人!   乐声动心心弦,阇达兰紧紧地贴着张无忌,不断地上下扭动着,她的纤手幻化出各种优美的形状,让人热血沸腾,在她如有魔力的舞蹈之下,张无忌醉了……   其实醉的人不止张无忌,就连身为女人的赵敏、周芷若、黄蓉、郭宁莲、郭襄、黛绮丝、小龙女、杨妙可、马秀英、薛冰、小昭、杨不悔、卫雨筠、朱九真、武青婴、丁敏君、王难姑、胡青羊、殷素素……等众女看的时候,整个人也都是沉醉不已!   就连以舞蹈出身的韩姬,都被阇达兰那舞姿所醉倒…… 第251章 舞后娘娘②   歌舞停止,房间里响起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相公,今天晚上我们姐妹就把达兰姐姐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她哟!”   赵敏代替着众女望着小鸟伊人般依在张无忌怀里的阇达兰,微笑道。   “这是当然!”   张无忌搂紧怀中的阇达兰,道:“难道相公我的本事,你们还怀疑吗?”   “这我就放心了!”   赵敏望着又羞又喜的阇达兰,调侃道:“唉!其实我也想留下来,我们姐妹都想留下来……”   “你就一起啊!”   张无忌说道。   “我们想留下来不是陪你,是陪达兰姐姐!你以为我们稀罕你啊,臭美!”   赵敏呵呵的说道:“不是达兰姐姐强烈要求,我们才不会把达兰姐姐留下给你!”   “敏儿……”   阇达兰晕生双颊,扭动身子,撒娇不依。   张无忌瞪了赵敏一眼:“郡主,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调皮啊!”   赵敏“吃吃”笑道:“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不过说实在话,达兰姐姐的舞蹈实在是令人回味!相公你还真是有福!”   “敏儿……”   阇达兰更是俏脸飞红,嗔了赵敏一眼,立时媚态横生!她偷瞥了张无忌一眼。   “相公,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把达兰姐姐留给你吗?因为今天是达兰姐姐的生辰,你可要好好的待我们的达兰姐姐!”   赵敏说道。   “原来这样……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好让我准备好一份礼物呢?”   张无忌说道。   “不用了,你留下陪我们的达兰姐姐,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黄蓉一旁微笑的说道:“敏儿,你也不用再调侃他们两个了,我们还是把时间留给他们好了!”   “也是,相公,达兰姐姐,祝你们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赵敏说着,和众女都离开了房间。   “达兰,祝你生日快乐!”   张无忌由衷的说道。   “相公,刚才跳舞有点累,不如你陪我一起在后花园散步吧!”   阇达兰说道。   “好啊。”   张无忌和阇达兰迈步在后花园内,呼吸着园中新鲜的空气。园中幽深秀丽,但见楼阁掩映,花影移墙,曲水湾环,宛然如画。   阇达兰换了套绿色的衣裙,仍然还沉浸在兴奋之中,张无忌牵着阇达兰绵软的小手,分享着她的快乐。   径缘池转,廊引人随,两人走到一丛花树之前。微风习来,立时树影飘摇,花香脉脉。张无忌心中不由一阵触动,吟道:“花向今朝粉面匀,柳因何事翠眉颦?”   “柳因何事翠眉颦……”   阇达兰嘴里喃喃念着,紧了紧张无忌的手,眼中满是崇慕的神情:“好美的诗,好美的意境,相公好有学问哟!”   张无忌望着她那张满是崇慕的小脸,不禁哑然失笑,心想这是前人的作品,我只不过是一时感触,信手拈来罢了!“阇达兰笑了笑,又咬了咬嘴唇,没有再说话,她眼中秋波流转,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张无忌,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张无忌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在温暖的阳光下,阇达兰盈盈俏立,绝美不可方物!直垂到腰间的如云秀发散发着如丝般的光芒,合体的衣裙掩不住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线,一阵阵少女特有的兰花幽香般不断从她身上传来。   张无忌感到一股洪流从心头升起,他正要说话,却见阇达兰蓦地绯红,随即见她“嘤呢”的一声,依入张无忌的怀里:“相公……”   张无忌温香软玉在怀,顿时柔情横生,随着这声娇美的呢喃,阇达兰把俏脸儿深深地埋在张无忌的怀里。   而这声娇美的呢喃,也深深地触入了张无忌的心弦,让他明白,她其实并不是她……   张无忌紧紧地搂抱着阇达兰,慢慢地从迷茫中清醒过来,他伸出手拖着阇达兰的下巴慢慢的把阇达兰的头抬了起来。阇达兰羞涩的躲避着张无忌的目光,两腮绯红,不胜娇羞的样子,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心动。   张无忌细细地端详着阇达兰那羞红的俏脸儿,找到她的樱唇,慢慢地吻了上去,阇达兰羞涩地闭上眼睛,仰着头等待着张无忌充满爱意的亲吻。   张无忌把阇达兰搂抱得更紧,他先开始亲吻阇达兰那精致的耳垂,接着便落在她那迷人的红唇上,四瓣火热的嘴唇碰在一起,慢慢的,阇达兰的身体也热了起来,在张无忌的怀里变得柔软,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她轻轻的吐出香舌与张无忌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微闭着双眼,温顺的蜷缩在张无忌的怀里,感受着张无忌从舌间传来的爱意。时间似乎停止,这漫长的一吻传递着彼此无限的深情,融化了相拥着的两人。   两人紧紧相拥着,阇达兰仰头望向张无忌,玉脸还是一片绯红,她呢喃道:“臣妾一直在想相公,相公有想臣妾吗?”   张无忌心中充满柔情,柔声道:“当然,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只是出征不方便,没带你!”   “是啊,有时候臣妾想,如果我能像莲儿、敏儿她们那样好武功就好了,可以天天陪在你身边,还可以陪你上战场……”   阇达兰两条柔滑白嫩的玉臂缠上了张无忌的颈项,深深地凝视着张无忌的眼睛,呢喃似的道。   “虽然你不会武功,但是你会舞蹈,你的舞蹈比起武功更让人迷恋!”   张无忌吻了阇达兰一下,肯定的道。   阇达兰红晕满面,小脸上满是喜气:“嗯,臣妾喜欢听相公做诗,相公再做一首给臣妾听好不好?”   张无忌望着阇达兰,缓缓道:“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捋红杏蕊。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   “好美的诗!”   阇达兰痴痴吟着:“相公真是有学问!”   听着阇达兰的赞美,张无忌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他低头下视,却见阇达兰美丽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望着自己:“相公文武双全,又胸怀天下,王者霸气,有气质,有才华,有原则!相公以后教我做学问好吗?”   张无忌笑道:“只要达兰想学,我非常乐意!”   阇达兰欢喜地吻了张无忌一口,随即又飞红了小脸,她俯身折了朵小花,伸到张无忌的鼻中,妮声道:“相公,香吗?”   张无忌点了点头,笑了笑,又道:“这段时间……你在金陵过得还好吗?”   阇达兰想了想,歪着脸蛋道:“挺好的!府中有许多姐妹,又有许多好吃好玩的东西!姐妹对我们也很好!就是……”   她羞涩地道:“就是经常想你!”   张无忌微微一笑,吻了阇达兰一口,紧了紧搂着阇达兰的手臂,沉呤了一下,忽然低声道:“那现在我不是在你身边了吗?”   阇达兰身子一震,随即小脸飞红,低垂着头,嗫嚅道:“相公……人家真的好想好想你!每个晚上入睡的时候,都会想着你……”   阇达兰的小脸通红,声音细若蚊蚁。说到这里,阇达兰停了停,张无忌吻了一下阇达兰。   阇达兰小脸一红,眼中更是异彩涟涟。   这个时候,好好的晴朗天气,突然电闪雷鸣。   “要下雨了,我们回房间去吧!”   张无忌自言自语,转头对阇达兰说道。   “嗯!”   阇达兰点点头,和张无忌回到房间。   “我去拿蜡烛……”   阇达兰很快拿来了点燃的蜡烛。   坐在张无忌身边,阇达兰看着他。   两人都没有说话,借着蜡烛的微光,张无忌发现阇达兰双眼迷蒙,一张脸又红又烫。   张无忌心中一动,忍不住凑过脑袋,吻了过去。   阇达兰让他吻着,张无忌贪婪的在她唇上吸吮,没费多大的劲撬开了阇达兰的牙齿,伸舌到她嘴里。   张无忌让阇达兰躺在椅子上,一面吻着一面动手,自她的腰部缓缓的向胸部摸来。   阇达兰娇躯颤抖着,却没有拒绝。   后来,张无忌就摸到乳房了,阇达兰的乳房真好,丰满又十分有弹性,实在太迷人了。张无忌先是沿着乳房的周围划圈,然后慢慢缩小范围,快到顶峰时又划着出去,这样来来回回的逗着她。   阇达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所以胸脯快速的起伏着,惹得一对娇嫩的小白兔也动荡不安。   后来,张无忌攻上了顶端,并且有力的揉动着,阇达兰檀口微“嗯”的发出声音,嘴中的舌头也搅动起来。   张无忌得意一笑,更加积极起来,他从嘴唇吻到阇达兰的脖子,还在脖子上啮出吻痕来。   “相公,你怎么像小狗狗一样……哦……小狗狗……啊……”   阇达兰已经彻底融化了。   张无忌的手从大乳房上移走,去摸阇达兰的大腿。他一摸上去,阇达兰的一双腿就又直发抖。   张无忌将阇达兰侧抱着,再隔着衣服摸到她的屁股,那两片翘臀摸起来触感份外诱人。他流连了一会儿,就伸进衣服里去了。   张无忌仍然在腿根深处摸着,从内侧到外侧,又轻又柔的交互抚弄。   阇达兰一直“啊……啊……”   地轻唤,再接着,他就又摸上阇达兰的翘臀,这次没有任何的阻隔。   张无忌的手指头顺着内裤的缝边移动,这裤子的质料很软,他继续摸着,来到内裤的最下端,他再略为用力深入,接触到很温暖的一条肉缝,然后就留在那儿。   阇达兰被他摸到神秘地带,自然的双腿夹紧,使得张无忌不好动作。   张无忌想将她双脚打开,阇达兰紧张的搂着他,说道:“相公,不要在这里,我们到床上去吧!”   张无忌突然很想在客厅椅子上和阇达兰做,他坐起身来,将她的裙子撩起到腰间。   阇达兰赶忙翻身不让他得逞,那圆滚滚的屁股却又尽入张无忌的眼帘,只见两团又翘又鼓的软肉,绷着一条白色三角裤,将臀部托得紧紧的。   张无忌先在上面摸了一会,双手用力,要将她翻正。   阇达兰扭捏了好一阵,还是让张无忌给翻过来了,正面的景观更好看,那裤子竟然隐隐透着股子湿意,看来她也早就动情了。   张无忌撑开阇达兰的腿,用指头在那最丰腴凸出的地方摸着。   “相公。不要……别……摸那里……啊……啊……不要……”   阇达兰反应强烈,挺动着臀部,双手要来抓张无忌的手,却被他挡着了,“不行……求求你……啊……相公……啊……不……不……别伸进去嘛……啊……啊……”   张无忌已经从裤底缝伸进去了,在她凸起的阴蒂,阴唇上到处乱摸乱揉着,阇达兰的阴户很快就洪水泛滥,泛滥成灾。   “啊……啊呀……不要啊……嗯……嗯……怎么……啊……会这么舒服……啊……”   阇达兰已经神智不清了,所以后来张无忌脱掉她的衣服时,要在客厅椅子上和她做爱,阇达兰也一点意见都不提了,“好舒服……相公……你……你……啊……啊……我好奇怪啊……嗯……嗯……啊……别……啊……”   阇达兰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胸围,因为阇达兰的乳房很大,所以胸围都包不过来。张无忌将它也脱掉,露出像白馒头一样的奶子来,他一手握了一座雪白山峰,姆指和食指同时在硬硬的乳头上揉着,很快挺硬起来。   摸了一阵子,张无忌突然将阇达兰抱着扶坐起来,然后自己站起到她面前,阇达兰仰着头看他。   张无忌说道:“达兰,帮我脱裤子。”   阇达兰强忍内心羞涩,顺从地解开他的裤带,拉下拉炼,那西裤自然的滑下来了,张无忌又催着她来脱内裤,内裤一被拉下,直挺挺的阳具“突”的弹出来,就刚好在她面前点着头。她惊讶地看着,张无忌拉过阇达兰的手来摸自己又大又硬的阴茎,她一点不害怕地握着,只是奇怪自己那里那么小,是怎么容纳进这个庞然大物的?而且自己如此之迷恋?   张无忌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再次推倒她,一手拉下阇达兰的三角裤,伏身上去。   阇达兰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轻轻闭上眼睛,等待张无忌的侵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张无忌的硕大还是让阇达兰尝到了苦头。不过,做什么事都是先苦后甜嘛!很快下身传来的感觉就变成了舒美的满胀感。   阇达兰轻轻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发现张无忌也正在看她。   他们鼻尖对准鼻尖相望着,房间内蜡烛微弱的灯光,还真罗曼蒂克。   张无忌又来亲她,而且开始了下体的抽动。   “啊……”   阇达兰喉头吐出难耐的声音,同时闭上双眼,双手抱着张无忌,表示她的满意。   张无忌的阴茎插在阇达兰里面,觉得又紧又热,虽然阇达兰的分泌只是普通,但是依然十分滑畅,他享受着龟头和穴儿肉摩擦的美感,并不急着快抽。   阇达兰也觉得美极了,上次破身时经历过的感官快乐一波波的涌来。   “啊……啊……相公,真好,真舒服,嗯……啊……”   “达兰,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啊……啊……你真好……嗯……”   “那我要插快一点了哦!”   “好……好……插快……一点……哦……”   阇达兰更入佳境,露出浪态来。   张无忌故意作弄她,停在外面不肯进去。   阇达兰把个小屁股用力向上乱挺,就是迎不到阴茎。   “相公……别这样……”   阇达兰也知道张无忌使坏,娇声道:“进来嘛……好不好嘛……”   张无忌见她浪年纪不大,可是床第间媚态惊人,声音又媚又嗲,于是阴茎一挺,又插到底,而且马上奋力的干插个不停。   “啊……达兰舒服死了……啊……”   阇达兰快要高潮了,“天哪……好舒服啊……嗯……”   感觉到阇达兰阴道的收缩频率在不断加强,张无忌快马加鞭,送她一程。   她到了,阇达兰高潮的时候反而叫不出声来,张大嘴巴,双眼失神,腰杆悬空,穴儿紧缩,一副昏死的模样,张无忌放慢速度,等她回过魂来。   阇达兰终于吁了口长气,幽幽地说道:“真舒服,相公,这……就是高潮吗?”   张无忌点点头,又再慢慢动起来,同时低头啜着她的乳头。   “嗯……嗯……”   阇达兰高潮后的身体份外敏感。   张无忌插了几十下,忽然又拔出阴茎,将阇达兰翻过身来,要她趴跪在椅子上。   阇达兰翘高屁股,低下腰身,别看她柔若无骨,可是还是很有肉感的。这个趴下翘臀的姿态太迷死人,浑圆结实的屁股,阴毛丛生的小穴,张无忌看得忍受不住,赶快又凑上阴茎,“滋”的一声,全军覆没。   “哦……”   现在的阇达兰忘形地大声呻吟,使得张无忌马不停蹄的奔腾着,一阵暴烈的冲刺之后,俩个人都来到崩溃的边缘。   “啊……啊……相公,飞了……我又飞了……啊……啊……”   “我也……要射了……”   他们同时一起抽蓄,阇达兰又出现那种昏死的样子,趴在椅子上。   张无忌阴茎头猛胀,他将它抵在阇达兰阴道深处花蕊,一番喷洒,也泄了出来。   身体躺下来,张无忌紧紧抱着阇达兰,享受事后的温存。   阇达兰的一双丹凤眼中透出越来越浓的媚意和母性的圣光,神圣和妩媚这两种神态同时出现在阇达兰的脸上,让张无忌又一次魂为之夺。   “娘……娘子……”   张无忌情不自禁地喃喃喊出这么一句话,从阇达兰的身上,他仿佛感受到了曾感受过的母爱,这一刻,他对阇达兰也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渴望。   “呀!”   听到张无忌这样一声呼唤,想起这是客厅。自己还趴在椅子上。阇达兰瞬间面红耳赤,她薄薄地纱裙下,下体的部位却陡然一紧,一股春水便是激射而出。   “娘子!”   张无忌终于高喊出声,一把扑到阇达兰的怀里,将脑袋挤进她深深的乳沟中,拼命地嗅着成熟女人的体香。仿佛还有阵阵乳香传来,让张无忌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阇达兰胸前的两团乳肉上疯狂地舔舐着。   一种异样的禁忌快感,让阇达兰浑身发软,面如火烧。张无忌每一声“娘子”喊出口,她就感觉花心一阵颤抖,小穴中的春水就没停止过,不停地向外涌出,沾湿了自己的纱衣,弄得下体黏糊糊地有些难受。   她的心中无限地羞涩,脑袋里却是一阵轰鸣,张无忌对她胸前的侵犯让她感到难得的久违的快感。而张无忌一声声“娘子”的呼唤,却让她心中狂呼,“好羞人……我,不可以变得这么淫荡……唔唔……可是,小穴好痒,身上好热,我好想要……为什么一想到要被相公的小弟弟插进小穴,我就更加想要呢……难道我是个变态的女人?啊……”   充满肉感的身体,完美的曲线,母性的光辉,让张无忌再一次失去理智,而是眼前这个美丽的“娘子”张无忌捏了两下满手柔腻却弹性十足的酥胸,阇达兰只是轻咬着食指,身体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出言反对,任他所为。尽管刚才已经高潮。但是面对如此诱人的诱惑,张无忌的小弟弟又勃然起立,龟头翻出包皮,比平常更显得怒挺一分。   他痴痴地看着阇达兰喷吐着诱人花蜜的嫩穴,那里仍然保持着鲜红的肉色和好看的形状,花瓣也很有活力,紧紧地裹住肉缝,并不会像那些久经房事的欲女们一样无力地耷拉着。   他无比虔诚地吻上那朵美丽的鲜花,舌头探入阇达兰的小穴中,引来阇达兰一声娇呼,花蜜更加汹涌地涌出,被张无忌一口接一口贪婪地吸允着,吞咽着,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甜美的乳汁一样。   “羞死人了,相公竟然吃人家的……”   阇达兰偷偷地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胯下的张无忌,感觉自己就像失禁一样春水一波接一波,被张无忌接到口中,他甚至还主动允吸舔舐,惹得她更加忍耐不住花蜜的分泌,微微扭动着下体,让张无忌吃得更加欢快。   “相公你……你不要再吃了……”   阇达兰终于忍耐不住羞意,满脸红晕着,“你……你进来吧……”   说完又是一声嘤咛,合上双眼,静静等着张无忌的再次降临。   张无忌闻言念念不舍地停止了品尝阇达兰花蜜的举动,扑倒在她的娇躯之上,伸出舌头在她的胸前、脖颈、脸庞上舔来舔去,肉棒也在阇达兰的洞穴外滑来滑去。   或许是因为刚才一次高潮的缘故,因此这一次张无忌并不焦急进入!只是痴迷地扑倒在阇达兰胸前,呼吸着那里并不存在的乳香。   阇达兰却急了,被张无忌那样挑逗,她早已经欲火中烧,脑袋都烧得晕乎乎的。芳心暗嗔,“这个坏家伙,还在逗弄人家……难道还要人家主动……坏死了……”   忍了半晌,张无忌仍然痴迷在她的胸前,阇达兰被逗弄得浑身颤抖,娇躯火热,暗暗咬了咬牙,便颤颤巍巍地伸出玉手,抚上张无忌胡乱摩擦自己肉缝的肉棒,感受那火热坚硬的感觉,羞红着脸,却始终敌不过小穴的极度渴望,轻咬下唇,便指引着肉棒顶上自己的风流洞。   张无忌的肉棒找到了“家”那个湿润温热的洞口向他散发出无比强烈地诱惑。他毫不犹豫,臀部一耸,粗壮精悍的肉棒一挺而入。   “啊啊啊啊……”   又尝到了那销魂的快感,阇达兰口中响起连续的舒爽呻吟,很自觉地配合着张无忌的抽插扭动着水蛇腰,让他的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每次两人的下体都能紧紧地贴合到一起。   “娘子,娘子,你的小穴好舒服,相公又回到这里来了……娘子……”   张无忌一边用力地冲杀,毫不留情地抽插着阇达兰的小穴,一边无意识地呢喃着。   “啊——”   又听到这种呼唤,阇达兰小穴便开始收缩蠕动,将张无忌的肉棒夹得更紧,让他更觉兴奋。   “好美……好舒服啊……”   阇达兰摇着螓首,享受着小穴被抽插得快感。   “娘子,我好喜欢娘子……娘子的小穴好舒服……”   张无忌一边挥汗如雨,奋力冲杀,一面含住阇达兰的奶头允吸起来,含含糊糊地说道,“娘子……相公要吃奶……”   “啊——”   越来越强烈的背德快感让阇达兰彻底疯狂了,小穴被插得极其舒爽,胸前也被吸允得快感连连,做爱的快感,让她彻底地失去了理智,“好舒服……干死我吧……狠狠地插死我……插我的小穴,好喜欢让相公的肉棒插……啊……”   阇达兰双手捧着乳房,让张无忌吸得更容易,眼神迷离着,口中娇呼出声,“娘子喂你……喂你吃奶,来吧相公,尽情地吃吧……啊……啊……”   在这无比另类的刺激中,二人拼命地取悦着对方。阇达兰脸上现出无边的媚态和浓浓的母性,痴痴地看着在自己胸前“吃奶”的张无忌,被张无忌抽插得快感连连的小穴,激动得不停蠕动,汁水四溅,花心开合不已。   在一片“娘子”“相公”的互相呼唤中,两人的下体开始愈加快速地撞击到一起,对方心中的浓浓依恋伴随着下体的结合部迅速传到各自的心里,让他们都迷失在无边的快感与高潮中。   肉棒被摩擦得通红,小穴被抽插得哭泣。终于,二人紧紧贴合,张无忌在阇达兰的穴腔里射出了浓浓的阳精,和阇达兰花心中喷涌而出的阴精互相混合、相会了。   高潮之后,二人紧紧相拥,默默地享受着那种灵肉合一的感觉。   “吃奶的感觉正好,娘子,等你生孩子哺乳的时候,我一定要吃你的奶奶!”   张无忌卖萌的说道。   “去你的……”   阇达兰脸红了红,对他嗔怪道,“有这样的相公吗?真不知羞。”   “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吃不完你的奶奶,给点我喝有什么不好……”   张无忌呵呵的说道。   “呵呵,等到时候我们的孩子吃不完的时候再说吧!现在我还没怀上小孩呢!”   阇达兰轻笑一声,柔声说道。   “一定会怀上的!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张无忌大喜过望,惊喜地一把将阇达兰紧紧搂住,“娘子娘子”叫个不停。   “相公……”   阇达兰羞红着脸,满脸温情的微笑,看着这个刚才将自己送上高潮的相公。   “娘子,我想亲亲……”   张无忌开始撒娇了。   “啊……”   听到这个怪异的请求,阇达兰脸红到了脖子根,“亲……亲?”   不待阇达兰反应过来,张无忌一下子吻上了她的红唇。醇香浓郁的女人味,透过唇瓣和舌尖直达心房。   阇达兰惊呆了,忘记了该作何反应,只是任他的舌头钻进檀口四处舔吸,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   当她回复了一些神智时,二人已经吻在了一起,唇舌纠缠,难解难分。张无忌突然拿起了她的两只玉足,高高举起向两边分开,肥腴的玉股便完全敞了开来。   将自己怒挺的阴茎贴上阇达兰大开的阴户,龟头顶磨着顶端那粒同样勃起充血的阴蒂,温软滑腻的快感直冲脑门。   “喔~达兰达兰,你的嫩屄滑滑的,好软啊。”   张无忌闭目享受着这个淫荡的姿势跟阇达兰两人生殖器的摩擦。   “呜……那里……哦……不要顶……相公~ 呜……”   阇达兰蛇一般地扭动着她肥腴的屁股,娇吟着。   很快,张无忌的阴茎便涂满了从阇达兰下体流出的爱液,尤其是圆硕狰狞的龟头,湿漉漉地泛着亮光。阇达兰的阴户也是一片泥泞不堪,两片小阴唇向两侧舒展,露出里面微微开启、湿滑红嫩的阴道口。   阇达兰忍受不住张无忌在其下体地挑逗,不断往上挺动自己的肥臀,张无忌有意再逗弄一下阇达兰,龟头不是向上顶住她的花蒂,就是往下捅入她肥臀里的菊眼,偏不如她意。   如此数次,阇达兰终于不堪折磨,向张无忌恳求道:“相公,相公,不要……喔~ 不要,再逗达兰达兰了,呜……快点……快点进到达兰的身体里来~”   “娘子,相公现在可没找到达兰的入口在那里呀~而且,张无忌要你亲眼看着相公的鸡巴是如何插入达兰娘子阴道的!”   “哼~坏相公~就知道欺负人家~”阇达兰羞涩地看了张无忌一眼,伸手引导着张无忌的龟头,先在自己娇嫩敏感的阴蒂上划了两下,方来到自己的花径入口。   “喔~来吧,好相公,快往里插,到臣妾里面来~”阇达兰情欲高涨迫不及待地叫喊道,显得尤其兴奋。   张无忌高高举着阇达兰大开的双腿,看着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张无忌俩下体连结处,微微用力,龟头缓缓沉入她的阴道,张无忌要与阇达兰一同欣赏张无忌鸡巴慢慢插入她阴道的整个过程。   刚一进入,就觉一片滑腻娇嫩之物包裹上来,龟头仿佛浸入了滚烫的奶油中,被一圈柔软的嫩肉紧紧箍住。阇达兰两条雪白的大腿绷得笔直,湿滑的内测浮现两条白筋,圆硕的龟头紧紧刮着四周一圈圈柔嫩的褶皱缓慢下沉,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消失在阇达兰的两腿之间,没入她的阴道。这种成就的快感绝对不亚于做爱本身。   阴茎继续深入,两侧柔软的阴唇向外肥起,里面愈觉紧窄,却又滑腻无比,丝毫不阻进入。忽的龟头一滞,碰到一粒滑嫩嫩却又软中带硬的事物,而阴户外仍有寸余长的阴茎没有进入。   阇达兰“嘤~”的一声娇吟,闭目失声道:“碰到了……碰到了……”   龟头插到穴底碰到阇达兰的花心了。   “喔~达兰娘子,相公弄到你的花心了~”体会着被阇达兰下体紧紧握住的感觉,臀部慢慢后退,粗大油亮的鸡巴缓缓从阇达兰的阴道中退出,带动阴道内的嫩肉也同样地翻出,只见软软腻腻的与肉棒黏成一片,直到被龟头勾出了老长一块,待缓缓缩回时,才发觉那是里边的东西。   心中顿时一热,臀部猛沉,“咕唧……”   一声,粗长黑亮的鸡巴消失在阇达兰的阴户中,龟头狠狠地撞击在那粒软弹弹的花心上,同时将大量的爱液挤了出来,飞溅到张无忌的睾丸上,飞溅到阇达兰的大腿根上……   “呜~”阇达兰被张无忌这下操得身体往前一耸,胸前带起一阵雪白的乳浪,咬着毛巾娇哼道:“宝贝相公,臣妾下面……都给你弄坏了,哎哟~”只是不语,再次将饱浸阇达兰淫液的鸡巴慢慢退出,硕大的龟头被阇达兰的阴道口紧紧含住,粉红的入口处竟然泛起一圈白筋!多么淫荡的场景,“娘子,你看啊,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呀~”阇达兰偷偷往下瞟了一眼,不禁看得面红耳赤,“嘤~ 讨厌!相公不要看!”   阴道内又是一阵悸动,大量白浊的淫液涌了出来,顺着她的会阴缓缓流淌下去。   张无忌暗自一笑,俯身将阇达兰的大腿压至胸前,使臀部腾空,让她的阴户更加凸起敞开,然后慢慢挺动,享受着阴茎在阇达兰火热的阴道内与一圈圈褶皱地摩擦。   张无忌继续用言语刺激阇达兰,“娘子,让相公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内抽插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阇达兰搂着张无忌的脖子,喘着热气道:“嗯~相公,把……喔……把自己……自己的鸡巴放在臣妾的阴道……喔……阴道里,抽插,是什么感觉……”   “嗯,感觉好兴奋,可以随便插娘子的阴道……噢……娘子的阴道好紧,而且,又热又滑,插起来好爽~”“啊……臣妾也被你插得……好舒服……啊……你的肉棒又粗又长,达兰下面好胀,嗯……你顶到臣妾的花心了……烫烫的……呜……相公,让臣妾夹着你,用力插臣妾吧!”   阇达兰火热的呼吸不住喷吐在张无忌的耳边,双臂紧紧环住张无忌的脖子,大腿则夹住张无忌的臀部,下身拼命向上迎奉,熟妇人妻的甜腻呻吟如泉涌出。   “呜~ 相公,臣妾这样……这样腿开开的让你,操,喜欢不喜欢?喔~臣妾被你弄的流了多好水哦~”听到阇达兰如此淫荡的话,心中滔天的淫欲更是无法控制,肉棒像夯桩般在阇达兰的下体飞快地抽动着,腹部与她肥腻的玉股间撞击出一片密集的“啪啪”声。   每次插入都会让龟头挤入重重的褶皱中,狠狠撞击在深处的花心上,怀中的身子直被撞得酸软无力,娇喘连连。   一番高歌猛进之后,张无忌把速度放缓下来,张无忌抬起上身,使阇达兰的大腿仍贴身体两侧,小腿则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便于张无忌一边操弄阇达兰的嫩屄,一边玩赏她的身子。从阇达兰欲仙欲死的表情,到胸前阵阵的乳浪,再到两人下体的结合处,都一一展现在张无忌的眼前。   阴茎在阇达兰滑嫩的阴道内不疾不徐地抽插着,当张无忌的目光落在阇达兰雪白的下腹时,却发现了一个颇为有趣的地方,每次随着张无忌的插入,阇达兰阴阜上方的肚皮也会随之隆起一道柱状的痕迹,仿佛龙行于地。将手置于其上,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阇达兰下体内微微鼓起,一进一出往复抽插。   “噢,娘子~我把你的肚皮顶起来了……”   愈发用力往上顶动,阇达兰的下腹已经可以明显看出被顶起一道凸起。   “啊~啊~相公插到臣妾的肚子里了~喔~把臣妾顶到……喔……顶到天了~”两人的下身紧紧连接在一起,被爱液打湿的阴毛一团团散乱地帖服在两人的阴部,黏黏稠稠的泛着淫靡的光芒,阇达兰充血的大阴唇四下敞开着,里面粉红的嫩肉滑腻不堪,饱受摩擦而充分勃起的阴蒂已经变得紫红,上面粘满了淫水,因为悸动而一下一下子地抽动,闪着点点晶莹的光泽。整个阴部彷彿由于高速摩擦,正散发出腥腥的热气……   激情过后,张无忌又撒娇着要吃奶,让阇达兰无奈地捧着乳房像喂婴儿一样凑到张无忌的口中吸允;一会撒娇着说,想回到出生的地方,让阇达兰也只能强忍着羞意,用手撑开花瓣,又一次引导张无忌的小弟弟渐渐填满自己的小穴和心房。   阇达兰也渐渐地沉迷于和张无忌的这种狂潮中,快感让她欲罢不能,无法自拔。   早晨醒来,二人再次重温了一次。张无忌的勇猛与越强战斗力,令看开放纵的阇达兰娇喘着,攀越了一个又一个酣畅淋漓的巅峰。年青人有的力气与冲劲,稍作休息,便又能永不知疲倦的继续冲锋陷阵。而这种密集又凶狠有力的狂风暴雨冲击,对欲求不满又已看开放纵的阇达兰来说,那简直是雪中送碳。   阇达兰闭着凤眼儿,红唇微张,两条如藕粉臂紧紧缠着张无忌的颈脖,娇喘着,着,扭动着,极尽迎承,两条美腿更是夹紧盘在他的腰上……   “啊……相公……臣妾要死了……哦……不要了……臣妾快死了……”   嘴上说着不要,粉臀却拼命的扭动迎承,似乎要融入骑压在身上的人儿的身体里才甘心。完全看开并放纵的她,变成了一个吸索无度的荡妇,不时发出的尖叫令人蚀骨。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阇达兰懒洋洋的卷缩在,昨天没用晚餐,肚子虽感觉有些饥饿,而且全身有些粘乎乎,甚至床单还有一大片潮湿,让她极感不舒服,可她却不想起来。身体还酥酥麻麻的酸软无力,而且卷缩在那具线条柔和的张无忌躯体上,青春的火热让她感觉舒服惬意。   极度满足与疲倦的俏面上仍残存荡人心魄的浓浓春潮,隐有些许羞愧,更多的是缕缕蜜意柔情。昨夜梅开七度,她攀越了无数次酣畅淋漓欲仙欲死的巅峰,经过这一夜的放纵狂欢,感觉此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柔情蜜意的看着仍在沉睡中可爱的冤家,她不禁伸手,轻轻着不是很宽厚,却蕴藏着让她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可怕能量的柔和线条,一双俏目不由得痴了。   目光落到薄薄丝被上高高撑起的地方,春心不由得一荡,俏目流露出又爱又怕的神情。就是这把人间凶器,世上最最厉害的绝世神兵,整得她要死要活的,令她又爱又怕,哪个女人能给嫁他,这一生可是性福死了。   阇达兰让婢女准备好热水沐浴,在侍女扶之下离开房间去浴室。   透过透明的纱帐,可看到张无忌仍在沉睡,粉色薄丝被的一处地方被什么东东高高撑起,看得进来的婢女春心荡漾,呼吸急促,两条腿儿的,似乎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的靠在墙壁上,水汪汪的含春妙目却一刻也离不开那个高高撑起的大帐蓬,手儿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已的……   “死妮子,发什么浪?”   阇达兰嗔怪的笑骂声突然响起,把她惊得直跳起来。   “我……我……”   婢女羞得俏面通红,象个休做错了事的孩童,拼命的低垂着头。阇达兰笑骂道:“以后有你浪的,这冤家太厉害,一个人根本吃不消……”   婢女听了,更加脸红耳赤起来…… 第252章 迎接刘伯温   金陵,长江边上码头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张无忌亲率文武百官来迎接刘基浙西四贤等人。   一条官船拢岸,刘基、宋濂、章溢、叶琛四人站在甲板上,没等船停稳,张无忌便带李善长等人踏上跳板。   乐声大作,列成方阵的舞女翩翩起舞,变幻着队形。在乐声中,人们簇拥着四贤人分别上了四乘大轿。   张无忌一直把浙西四贤送到了为他们而修葺一新的礼贤馆。   在悬挂着礼贤馆泥金巨匾的大门前,刘基惊慌地让轿夫停下,他跳了下来,心里很不安,他认出这是南京有名的夫子庙,是供奉大成先师孔子的圣殿,张无忌这人怎么想的,怎么让他住在孔子的享殿?   但张无忌的解释听起来也很合乎逻辑。他说,刘伯温等人就是师承孔夫子学问的薪火传人,住在这里,可随时接受孔圣人的灵气,也可在孔圣人跟前做学问,这是大敬,而非大不敬。   刘基与同伴们相互望望,便也不再争辩。   张无忌仰望着门前“礼贤馆”三个大字,刘基问张无忌道:“这是谁的字?”   张无忌开玩笑地说:“这可是大书法家的字,一字斗金,请先生猜猜。”   刘基看看宋濂,问:“这字如何?”   宋濂不夸字好,只笑道:“挺有个性。”   “个性谈不上。”   刘基说,只有霸气。此人够不上书法家,再临十年帖也许有希望。   宋濂发现张无忌脸色已不太好看,便捅了刘基一下,悄悄提示他别再贬了,有可能是张无忌的手笔。   刘基早猜到出自张无忌之手了,他不但不留面子,反倒扭头问张无忌:“真的是你写的吗?”   张无忌不自然地笑道:“献丑了,因为是礼贤馆,大家都不敢题,我便不揣冒昧题了。”   刘基哈哈大笑:“你不必附庸风雅,这样的字,今后千万不要各处去题,以免贻笑大方。”   这话令在场的人大为震惊,人们无法想像,这话他怎么能说出口,张无忌会是什么感受?   李善长不断地看张无忌脸色,陶安、李习、杨宪等人也都惴惴不安,不知怎样收场。一旁的杨逍和韦一笑恨不得要把刘基给杀了,其他没有行走过江湖的还算客气的,只是在捏一把汗而已。   张无忌干笑着说:“是,很是。”   他心里虽然反感,也不好在这请贤的好日子里发作呀。   不识时务的刘基仍不算完:“对于你来说,人们只看你的文治武功。倘你不留字,说不定人们以为你书法不错,你留了,不恰恰倒了胃口吗?”   张无忌已经装听不见,扭头与章溢搭话了。   冯国胜对冯国用道:“这刘伯温如此讨厌,主公能容忍他吗?”   冯国用道:“那要看他有无真本事了。”   他们一行人沿着青石甬道走入柏树森森的庭院,依次通过五道大门,但见上下两层的魁文阁高耸松柏之上,油饰一新,左面是碑廊,大成殿里尊奉着孔圣人的塑像,旁边是七十二弟子像,巨匾是宋代大书法家米芾题的“万世师表”四个大字。   他们在第二进院子的天井停住,这里有凉亭和几株大柏树。   刘基在这万人敬仰的圣地,又一次不安起来。张无忌却执意不肯为他们另择居所。   张无忌又恢复了自信的常态:“我把四位大贤请到孔圣人的所在朝夕供奉,不正应当吗?”   张无忌说刘基未免把孔圣人过于神化了,他说孔夫子的后世弟子多为官,《论语》成了升官的书。他认为孔子比孟子强,孟子有些话莫名其妙,是混账话。   人们不知道他为何要贬孟子,也没人敢问。   刘基却对孔子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孔夫子一生并未认真当过官,他的《论语》也不过是和弟子们坐而论道的记录。他就很怀疑,如果宋朝的赵普真的是用半部《论语》打天下,半部《论语》治天下,那岂不是说,背熟了《论语》人人都可以得天下吗?可见赵普没有讲真话。   这话倒对了张无忌的脾气,他说:“太对了,我就曾试过在《论语》里找治国之方,可是没有找到。做人嘛,不妨学学《论语》”   张无忌与四贤以及随侍官员来到魁文阁二楼大厅坐定,张无忌先向李善长等说:“刘伯温先生是天下大贤,我们能请来,实属不易,今后不要用繁文缛节来打扰他们,我连官职都不敢委屈他,永远称先生。”   刘基说:“端人饭碗,总不能什么也不干。我们在舟中试着草拟了治世十八策,请过过目,不知有用否。”   张无忌接过来,说:“这一定是良策,回头我细细地揣摩。”   他们的话题很自然地涉及到了佛性大师。张无忌称他是自己的蒙师,刘基既在白鹿书院师从过他,二人居然可称师兄弟了,关系又近了一层。佛性向张无忌力荐刘伯温,反过来再劝刘伯温出山辅佐张无忌,他是个搭双桥的人,怎能不叫他们怀念。   张无忌想起佛性留下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九字真言,问刘基的看法。   “韬晦之计很需要,但不是不思进取。”   刘基说。   张无忌向他问计,对徐寿辉、张士诚两股势力,先除掉哪个为对?   刘基分析,张士诚不过是个暴发户,盐贩子出身,没有远大目光,这种人不足虑。徐寿辉地广藏富,兵强马壮,威胁最大,他主张先打强者,一旦平了徐寿辉,张士诚就孤掌难鸣了。   张无忌不太理解,按常规做事应先拣软柿子捏,相比之下,张士诚较弱,易于击垮,为什么要先打强者呢?万一打不动,就会挫折士气,一蹶不振。而且按照历史来说,当年朱元璋一统江南最大的阻力是陈友谅,陈友谅当年就是徐寿辉的部下。只不过陈友谅为人奸诈阴险,把徐寿辉做掉了。如今陈友谅被自己做掉之后,那徐寿辉在张无忌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威胁,没想到刘伯温却是截然不同的看法。   “这是明公攻打绍兴的理由吗?”   刘基想起了张无忌在浙东用兵。   “正是。”   张无忌说。   “你以为你围攻绍兴历时三个月不下,是因为什么?”   刘基问。   张无忌说是因兵力单薄。他正想再派二十万兵助攻,他不信绍兴是铜墙铁壁。   刘基却说再派三十万兵也未必能攻克。   张无忌问:“为什么?”   刘基说:“不知己知彼。”   张无忌不服:“这倒不是。”   刘基分析说,绍兴既有张士诚防守,又有元军助战,张士诚表面看弱,他却投靠了元朝,不管真假,他有狐假虎威之势。徐寿辉占地广大,野心勃勃,此敌不除,必是大害,拔去大钉子,小钉子就随手可拔了,所以必须有拔大钉子的气魄。况且,要在二敌有联合迹象前下手,各个击破。   张无忌沉思着去看李善长,李善长向他点头,再去看冯国用、陶安,也都向他点头,于是张无忌说:“方才听了先生一席话,顿开茅塞,请先生为我谋划攻取徐寿辉的计划。”   刘基说:“愿为明公效力。”   张无忌说:“章先生、叶先生可否屈就营田司佥事,专管水利屯田事务,也是大军征战的支柱。”   章溢、叶琛说:“愿为明公效劳。”   张无忌目光扫向宋濂时,宋濂急忙说他是戴不惯乌纱帽的,他愿去教书,明公不有好几位孩子了吗?   张无忌说自己的孩子都是女儿,不过要教的话,还可以加上他这个学生。他请宋先生屈尊做江南儒学提举,管的正是文章教育之事,不违他的愿望。至于刘伯温先生,还是什么都不任,做不是军师的军师。   张无忌向外望望,问:“宴席准备好了吗?”   外面有人答:“可以开宴了。”   张无忌第一个站起来,拉着刘基的手说:“请,先生,我为你接风洗尘。”   刘基说:“明公力戒杀戮,却又杀妇女,这不好。四海纷争,惟不嗜杀者成大业,请明公时刻牢记。”   张无忌不住地点头称是,随后又说:“久闻先生精通《周易》我不敢唐突,很想请先生为我占卜一卦。”   刘基笑着告诉他,昨夜已为明公占了一卦。   张无忌忙问:“吉凶如何?”   刘基说,很好,是损卦,兑下艮上。损,有孚,元吉,无咎,可贞,利有攸往,曷之用?二簋可用享。此卦下经卦是兑泽,为少女,性欢悦,上经卦是艮山,为少男,性静止。《象传》说,山下有泽,损。减损泽中的土,增加山上的土。   损,有损失,但是损下益上。   张无忌说:“损总是不好吧?”   “你听我说。”   刘基解释道,损之道,以诚信为本,就能大吉大利。没有过失,可以坚守中正之道,有利于施展。损道用二簋盛的菲薄的食物,足以奉献且有益于群王,用损之道,要随着时间、条件的变化而增益、减损。过于刚,需适当减损;过于柔,就应适当增益。总的来说,诚信会取得一切。   张无忌很满意,再三表示,请出先生这样的大贤,正是要以诚信待天下人,有先生的点拨,他越发信心倍增了。   对于张无忌来说,能得到刘伯温相助,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而且一切顺其自然,他相信平定天下那也是迟早的问题……   这一夜,张无忌把酒言欢,那是有着说不尽的快乐!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 第253章 流氓皇帝   和刘基他们把酒言欢,一直到了深夜才结束,夜已很深,侍从提灯引路,张无忌回到住处。却是郭惠匆匆迎出来,埋怨道:“你怎么才回来?”   张无忌反问:“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还睡呢!”   郭惠说,“宁莲姐姐病了,你怎么不回来看看?”   “唉呀,太忙。”   张无忌说,“不就是肚子疼吗?我已叫人找医生了。”   郭惠说:“你快去看看吧,还哭呢。”   “怎么了?”   张无忌问。   “流产了!”   郭惠说,“是个男孩呢,多可惜,再有一个多月就成人了。”   “啊?”   张无忌大惊,没想到郭宁莲好不容易怀上,竟然流产了,当即三脚两步向宁莲房中奔去。他好不后悔,她都有四个月身孕了,却远征安庆,一定是动了胎气。郭惠在后面叮嘱:“你多赔个不是!”   推开房门,见郭宁莲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七巧在忙着端汤端水,一见张无忌进来,便悄悄退了出去。   张无忌把门关严,走到床前,柔声说:“我给你下跪,行不行?你千万别生气,坐月子生气是要坐病的。”   郭宁莲非但没发作,反而拉住他一只手,问:“你不怪我吗?我这么没用!   这么多娘子都生得顺顺当当,我生一个还没保住。最可惜的是,怀的还是男孩……”   张无忌说:“这怎么怪你?要怪,都怪我太宠着你了,安庆一战,无论如何不该让你上阵去厮杀的。”   郭宁莲说:“上阵前,我本是给徐达送信的,正赶上俞通海攻安庆失利,被徐寿辉部将赵普胜追杀败走,我赶上了,能不助一臂之力吗?”   张无忌说:“我今天是准备你发雷霆万钧之怒的,你今天却这样体谅我。”   “你别得意。”   郭宁莲说,“你今后是不是不准我上阵了?”   这是她最担心的。   张无忌说:“还用我说吗?”   郭宁莲说她是闲不住的人,一听到战鼓声,就想跃马挺枪。她说,这样好不好,我们来个君子协定,一旦扫平各路群雄,天下一统,她就马放南山、刀枪入库。   张无忌说:“若没有那一天呢?”   “那也没什么,最多我不生育。”   她说有马秀英一个人生就够了。   二人都笑起来。张无忌拿起汤匙喂她糖水喝。   郭宁莲一口口喝着,说:“你若能常常这样喂我有多好!”   张无忌说:“那你不该嫁我。嫁到平民百姓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能天天守在一起尽享天伦之乐。”   郭宁莲问他,和徐寿辉快有一场大仗要打了吧?   张无忌说,这徐寿辉现在是兵多将广,野心很大,自称汉王了。   郭宁莲说:“你还没称王,他倒先称王了。你不是有刘伯温了吗?还怕徐寿辉吗?”   张无忌说,再好的计谋也要一刀一枪地打天下。   郭宁莲问他这个刘伯温怎么样?真的像说的那么神吗?   张无忌说自己原来想先攻张士诚,先易后难,刘伯温却主张先搬大石头,小石头就不在话下了,他是对的。   郭宁莲问:“你不是说过得一个刘伯温等于得了一半天下了吗?”   “这当然是溢美之词。”   张无忌说,“不过这人确是非凡之才,只是为人苛刻一点。”   “你说苛刻我倒想起来了,”   郭宁莲说,“听说他看你题了礼贤馆的匾,把你挖苦得没个人样了?”   “你怎么知道的?”   张无忌说。   “我有耳朵呀。”   郭宁莲说,“他也欺人太甚了,他又不是太上皇,你不能容许他这样诋毁你,时间长了,别人会看轻了你。”   张无忌说:“人有能耐,总是狂傲。现在是我求他,就得忍气吞声,不管怎么说,他是在为我谋划,为我打江山啊。”   天上月牙弯弯,繁星满天,轻风扫过湖面,像碎银在闪光,岸边苇荻飒飒作响,除了上夜的兵丁走动,园子里静无人声。   张无忌从郭宁莲房中出来,深深地吸了口气,正要去议事厅与刘基再讨论如何破徐寿辉的事,听见有脚步声从假山后响起,张无忌有意躲进了一株银杏树阴影里看个究竟。   他看见一个人影前瞻后顾地走走停停,拐到了后进院子,看来此人很熟悉府中情形,总能顺利地绕过上夜打更的哨位。   张无忌怕脚下出声,惊了那人,悄悄尾随而去。他分析,这人不大像窃贼。   走到后进院郭惠房前,那黑影走到窗下,蹲到了木槿树的黑影里。   张无忌也躲起来,他看到郭惠的窗上有灯光,人影在窗上晃动。   窗下那人学了三声青蛙叫,一扇窗子应声打开,探出头来的正是郭惠。   这不是里外呼应吗?张无忌的头嗡的一下胀得老大。这太可怕了,郭惠竟不守少女的贞节,与淫徒私通吗?那这色胆包天的人会是谁呢?   张无忌眼前倏然出现了蓝玉的影子。   张无忌自己倒吓了一跳。从前郭惠在张无忌面前急切地盼望与蓝玉相见的情景历历在目,如果那时只是疑心,现在得到了印证。   张无忌仍躲在树后暗处静观。   只见郭惠向木槿树丛里张望了一下,她向灌木丛摆了摆手。黑影从树丛中站起来,极其敏捷地跃上窗台,正要钻进去时,张无忌故意大声吆喝一声:“打更的别打盹啊,小心有歹人!”   这一吓不要紧,那黑影又跳了下来,重新藏入灌木丛中,郭惠也把窗子关闭了。   张无忌追了几步,又停住了。如果真是蓝玉,抓住了他又能怎么样?处死他?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蓝玉有勇有谋,是一员良将,更何况他是常遇春的内弟,打狗也得看主人啊。更不能不顾忌的是郭惠的名声,闹开了,张无忌一家人的面子也不好看,所以他暂时忍住了。   几个提着灯笼的更夫和亲兵过来,一见是张无忌,有的问:“主公还没歇息?”   有的问:“主公看见什么了吗?”   张无忌说:“方才好像看见个黑影,你们往前院去搜搜看。”   故意把人支走了。   黑影还在灌木丛中,张无忌给那人留了个空隙,装作往房子里走,黑影迅速蹿起,飞越高墙,消失了。   张无忌看着这一切,若有所思,看这矫健的身手,更像蓝玉无疑了。再回头看,郭惠的窗子,已经熄灭了灯光。   尽管张无忌阻止了蓝玉这一次与郭惠的幽会,但是他心里还是非常的不痛快!   去找刘伯温商谈破敌良策,没想到因为今晚宴席喝多了,刘伯温已经昏沉入睡,只怕打雷都叫不醒,张无忌无奈智能带着一肚子火气回自己府邸。   张无忌气鼓鼓的去了小龙女的房间,没想到真好遇到小龙女沐浴更新,本想闯进去泄火一番,没想到小龙女说自己今天叫裁缝按张无忌提供的样式做了一套新潮的衣服,正好穿给张无忌看看。张无忌一想小龙女穿上自己设计的21世纪新潮衣服和内衣,心里就砰然心动,于是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等候,脑海里不由得开始幻想起小龙女在浴室里面的动人身姿和诱人风情,心里的欲火渐渐的开始燃烧起来,胯下的小兄弟再次急速充血,将裤裆那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不知过了多久,张无忌欲火焚身,等得实在是不耐烦了,站起身来,走到小龙女的闺房门前正要敲门,突然听到小龙女那娇媚性感的声音传来:“相公,我换好了衣服了,你快进来吧!”   人未进门声音先闻,映入眼中的是一副令人屏息的美颜,一对大而明亮有神的眼睛,乌黑闪耀的瞳孔,配合着修长卷俏的睫毛,新月般淡淡的眉毛,挺立的鼻子,闭合的嘴唇略呈椭圆,是种予人温和娴息印象的嘴形,饱满的双唇涂的是粉红色系却有点偏红的颜色,脸型圆而匀称,丰盈的脸颊略微鼓起化着清淡的妆并微微泛出红晕,而既使不化妆亦是肯定毫无瑕疵完全没有缺点的脸庞肌肤,五官轮廓相当分明,额前的浏海则分边向右梳理平贴于额际并用一不显眼的黑色发夹固定,乌黑闪亮的长发向后梳整后整齐地盘在后方。   惊艳!   什么是惊艳?   当看到小龙女,你才真正体验到什么是惊艳。   小龙女长得本来非常的漂亮,眉目间带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冷艳,让人不敢逼视。从来都是一身洁白的小龙女,此刻换上一袭黑色长裙把她包了个严严实实,但遮不住那堪称魔鬼的身材,曲线超乎完美,是男人会感到梦寐以求,是女人会深深的妒忌。细长如玉的脖子,挺拔几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芊芊细腰下,是一只浑圆翘起的完美臀部,正随着行走微微颤晃着,不用摸你就能感觉到那令人疯狂的弹性。双腿修长笔直,在不规则的裙摆下若隐若现,微露的小腿曲线诱人,在一双薄薄的肉色丝袜衬托下,张无忌的鼻血都快流了出来。   小龙女用自己的身体,生动准确的向张无忌诠释了什么叫冷艳,什么叫高贵,什么叫雍容,还有什么叫淡雅!   那双美丽的丝袜小脚,张无忌这几天本来已经看了很多遍,摸了很多遍,甚至也吻过很多遍。但却总是百看不厌。丝袜是肉色色的,小腿弧度曲线极度完美,盈盈可握的脚掌撑在一双半露脚趾,裸露后跟的大红色绣鞋里。粉红娇嫩的可爱脚趾头若隐若现,泛着红色的光,晶莹剔透的脚后跟,满满的裹在一层薄薄的肉色透明丝袜里。   顺着柔和凸起的外踝骨稍稍往上,一根包裹在丝袜里银色的细脚链隐隐可见。   对比她今天上课时穿着黑色丝袜,肉色透明丝袜更具诱惑,有一种隐约朦胧的美感,撩人心弦,诱人犯罪,让张无忌看得心中不由得麻麻的痒痒的。   “龙儿,你这一身打扮,实在是太美了,我太喜欢了!这,的确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对于张无忌的赞叹,小龙女却似乎不领情,用那双水雾弥漫的美眸白了一眼满脸淫荡的张无忌,又爱又怨地娇嗔道:“臭相公,大坏蛋,你……你设计的这些衣服,简直太露骨了,人家挑选了最……最保守的一款,穿起来都感觉羞人……”   “好龙儿,我的小宝贝,哪有啊!我看你穿起来就很好看!世人都以为你只有穿白色才最好看动人,原来你穿黑色的衣裙更加的迷人啊!”   张无忌连忙走过去将小龙女搂在怀里,让她叉开美腿跨坐在大腿上,柔声安慰。   “呵呵,我就要生气!就要生气!”   小龙女撒娇道。   “真的要生气吗?那我可要惩罚你啦!”   张无忌低头看向在自己怀中的小龙女,她长长的睫毛正轻微的颤动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即使没有任何唇膏的修饰,仍然晶莹水润,让他不禁想要尝尝它的美味,因此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头凑向了小龙女的红唇。   在双唇接触的那一瞬间,天地间彷佛没有了任何声音,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回荡在耳边,彷佛有股电流通过了彼此的身体,直达灵魂的深处,每一个细胞都为之愉悦不已。   如果可以,张无忌希望这一刻可以永恒。他接着用自己的舌头叩开小龙女娇羞不已的红唇,极力想要用舌头抓到她的香舌。   可惜小龙女接吻的功夫实在太差,好不容易才让张无忌触到了她的香舌。   如今小龙女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懵懂贞洁人妻,自然被张无忌开发之后,现在她的身体各处变得非常敏感,被张无忌一阵高明的挑逗,不由得全身颤抖,整个身体都无力的挂到了张无忌的身上。张无忌搂着她细腰的双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向她的胸前进攻,当他的双手终于攀上那柔软而又高耸的双峰时,小龙女才低低的发出了呻吟。   小龙女的脸上晕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这是任何一种胭脂都不能媲美的美丽颜色,就是情人害羞的脸颊,如春天盛开的桃花般美艳。   从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张无忌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只想拂遍小龙女的全身,张无忌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引得怀中的美女龙儿一阵娇弱无力的喘息声。也许是想挣脱张无忌的怀抱,整个人都在不安的扭动着。可是张无忌又怎么会让她如愿,抱着她的双臂又加了些力道,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   那真正肌肤相亲的触感立刻让张无忌的手心如被电流通过一样的颤抖,光滑如上好丝绸的皮肤隐隐传来了轻微的抖动。   “相公……把窗户拉上再亲热……会被人看到的!”   小龙女吃力的在张无忌耳边轻吐着气,却不知道她那温热的气息吹在张无忌耳朵里时只会让他感到更加兴奋。   “怕什么,这是我们自己的家里!”   张无忌大力的捏了一把小龙女的细腰,紧紧的抱着她,近乎粗鲁的把她往椅上靠背那里一推,然后迅速翻身压住她,把她紧紧的抵在椅子之上。   “相公!”   小龙女似乎有点害怕的用她的双手抵在了张无忌的胸口处,呼出的气息也有点急促起来。   张无忌没有说话,体内勃发的情欲已经让他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他把头轻轻的抵在她的额头。此时张无忌呼出的气全都喷在小龙女的脸上,他感觉她的脸颊正迅速的变红。   小龙女微微的抬起头来,身体不自觉的向上仰了仰,她的红唇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了张无忌的嘴唇,淡淡的女人香从她的体内散发出来。   张无忌望着近在眼前的娇艳双唇,毫不客气的吻了下去,只觉得从她的小嘴里传来了柔软又温热的感觉,让他更是喘不过气来。接着张无忌从她的黑色长裙下摆处将手伸进去,张无忌感觉到她正在全身的颤抖,那皮肤里传来了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感,让张无忌使劲的把自己坚挺的下身往她的小腹处压了过去。   这个举动立刻惹来小龙女的一阵娇喘,不知道究竟是她在挣扎还是她故意的挑逗,她竟然开始轻微的摇摆起她盈盈不堪一握的柔软腰枝,在晃动中不断的摩擦着张无忌的下身。   张无忌只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彷佛要胀裂开来一般,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小龙女胸前的那对双峰,他费力的钻过双峰上的障碍物,用手指捏住了她胸前的突起,却引得她更是激烈的扭动着身体。   张无忌放过了小龙女已经被自己吻肿的红唇,轻轻的咬住了她晶莹玉润的耳垂,虽然这个部位面积不大,却也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小别胜新婚,虽然两人才刚刚分开了不到十分钟,但却都是欲火分身了。从小龙女渐渐被情欲弥漫的眼睛来看,张无忌知道自己可以更大胆一些了。因此他拉开小龙女的衣服,衣裙不整的样子让她看来更是性感,张无忌吞了吞口水,继续向下轻吻,她那微微突起的锁骨处甚是迷人,张无忌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向她锁骨处的凹陷,她的皮肤表面好像涂了一层蜜一样,竟然是甜的。   张无忌感觉怀里的人儿颤抖得更是厉害了,不停上仰起伏的小腹和张无忌的身体紧紧的摩擦着,从小龙女喉咙里发出的轻微喘息声,让张无忌的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游走在她的娇躯上,张无忌的一只手已经移到了她的翘臀上,那丰满弹性的臀肉在张无忌的手心里弹跳着,他微微的弯下了身体,把自己的胸膛紧紧的贴在小龙女早已裸露在外的双峰上。   两团柔软让张无忌不禁目眩神迷,感觉小龙女抓着自己背部的手也更紧了,张无忌坚挺的下身正不断的磨蹭着小龙女的私处,张无忌感觉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汇集在一处。   张无忌一把抓住了小龙女的小手,把她引导到了那里,她只是一震,还是乖巧的顺了张无忌的意,虽然只是一动不动的覆盖在那里,但是也够让张无忌血脉贲张了,他问道:“龙儿,我们去那边床上好不好?”   小龙女明知道过去那里是什么意思,虽然心中羞涩,但是她仍然微微点头“嗯”了一声,接着就被张无忌几乎用抱着的走了过去。   张无忌轻轻亲吻小龙女的樱唇,示意她脱掉长裙,小龙女为了讨他的欢心,虽然有些不太情愿,还是脱下了长裙挂在腰间。   小龙女里面穿着绣有花边的丝质胸罩和很窄的三角裤,小腹部的耻毛有一些露在外面,她不但乳房丰满娇嫩、大腿修长滑嫩,小腹上的耻毛也十分浓密,非常性感。   张无忌的手不安分的由小龙女的肩滑过她的腋下,右手掌进逼她发育良好的酥胸,然后他开始用自己的虎口托着雪白的酥胸的底部轻轻搓揉着,小龙女没有抗议,只是在张无忌的怀中轻轻的娇喘吁吁。这个轻柔的动作显然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刺激,张无忌的食指感觉到小龙女的蓓蕾硬起来了,纵然是隔着一层胸罩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因此张无忌的手掌整个罩在小龙女的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揉捏着小龙女硬起来的蓓蕾。   小龙女的头也不再轻倚着张无忌的胸膛,她把头抬起来,从张无忌的耳后一路吻过来,两片唇想要找寻他的唇。张无忌自然相当配合,他转过自己的头,四片嘴唇再次紧密的接合在一起,张无忌的手停止了动作,专心的与她接吻,小龙女也尝试着用自己的舌头轻敲他的门牙。   “是她想进来了吗?”   张无忌的舌头伸出去迎接小龙女的来访,他吞咽着她的唾液,她的嘴也发出“嗯嗯”的声音,似乎是想把他吞进去的份要回来似的。他们就这样热情又深情的吻着,当张无忌觉得可以更进一步的时候了,才停止了他们之间的吻。   小龙女不舍的退出她的舌头,眼看着张无忌将她的双腿架到他的大腿上,她现在与张无忌呈四十五度角,小龙女的双手环在他的颈后,继续将双唇靠过来,想再得到他的温存。   张无忌毫不考虑的将自己的嘴靠过去,两人又开始热情的吻着。张无忌同时将自己的手绕到她的颈后,查找着她露背装颈后的细带。   小龙女捉着张无忌的手放到她硕大的乳房上,乳房十分柔软滑腻,张无忌的手探入她的贴身胸罩内,握住她鲜红的蓓蕾。然后张无忌将她的颈后的细带解开,再褪下露背装前胸的部分,双手再往后查找她胸罩的背带,张无忌打定主意要解放她的乳房,露出那天然诱人的曲线。   张无忌轻轻的解开了小龙女的束缚,她的乳房便跳了出来,蓓蕾依然是粉红色的,不过今天看起来比较大,乳晕胀胀的,粉白的颜色、圆润的外观,挺立在张无忌的面前。   张无忌沿着小龙女的粉颈一路轻吻到她的雪白的乳沟,她发出轻哼声,鼓励着他向两边的樱桃进犯。张无忌的手掌抱着她的腰,嘴则在小龙女粉红色的蓓蕾上玩着游戏,有时轻咬,有时用舌头围着尖端绕圈圈。   小龙女则无力的将头靠在张无忌的左肩,在他耳朵旁轻轻的哼着、娇喘连连,像在赞许他做的这一切。张无忌稍微使了点力搓揉,小龙女就发出扣人心弦的浪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小龙女那张性感红润的嘴唇里发出的浪叫声,张无忌脸上淫荡的笑容白嫩的更加淫荡起来,更加用力的去吸吮着小龙女的蓓蕾,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幽幽草原部位,一阵甜丝丝的快感渐渐弥漫小龙女的全身,她开始呻吟了。张无忌可以感觉到她鲜红的嫩穴里已经是一片沼泽了,就用的淫指轻柔的搔刮着她的鲜红的嫩穴,顺着那两片娇艳欲滴的阴唇的中间上下刮着。   销魂的快感令小龙女不停的喘气和娇吟,双腿也不受控制的乱蹬着白色的床单。   张无忌又用嘴里的舌头和牙齿玩弄她酥胸上的蓓蕾,同时一只手不安分的往下探询她的嫩穴。   张无忌用左手向小龙女两腿间的茂盛的草原探去,深入她的裙中循着她的大腿往上探。接着这一只淫荡的大手突然伸进她的内裤里,在她的鲜红的嫩穴外面不断的磨擦,白皙的手指沾上乳白色的汁水后就压在那颗粉红的珍珠上用力的磨擦着。   在张无忌的挑逗之下,小龙女下体升起一股热意,脸颊泛着红光,有一半是因为害羞紧张,一半则是由于性冲动,让小龙女看来更是娇羞妩媚。   张无忌看着小龙女端庄冷艳的绝美脸蛋上流露出来的浓浓春情,张无忌脸上淫荡的笑容白嫩的更加淫荡起来,更加用力的去抚摸小龙女滑嫩无比的肌肤,体内的欲火几乎再也压抑不住,下体一根充血的深褐色的肉棒,马上就要破裤而出似的。   越过丝袜的顶端张无忌赫然发觉到小龙女的下体已经湿了一小块,接着他的脸往上仰,再次沿着她粉白的颈部的曲线蜿蜒轻吻而上,寻找她的嘴,他的舌头想在她的嘴巴中再捣乱一次。   小龙女温柔的接受了张无忌,他们的唇再次结合。   张无忌的左手已经准备就绪,在小龙女的鲜红的嫩穴外面不断地肆虐着。他轻揉她的粉红色珍珠,小龙女的喉咙中发出柔柔的呻吟声,感受着他的中指与食指缓缓的深入自己的鲜红的嫩穴中。   经过多次的摸索,张无忌已经知道小龙女的敏感点所在,他的指头便朝着那里抚过去,张无忌感受到她在颤抖,这个颤抖是随着张无忌在敏感点上的爱抚而生的,而且小龙女的喉咙中还不断传出柔媚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小龙女再一次呻吟出声,不只是下面收到刺激,即使上面也是一样,他们的舌头火热的在她的口腔中交战着,你来我往,两个人的舌头互缠绵,或是张无忌去舔她的牙齿,她来玩弄张无忌的舌根。   张无忌感觉到小龙女的反应,她的手沿着张无忌的胸膛往下抚摸查找着腰带的位置,再往前向他的下腹移动,然后双手轻抓着他的坚硬的小兄弟,隔着裤子爱抚它,她的抚弄使张无忌的小兄弟胀得难受,隔着裤子已经不能再满足他了,因此张无忌的手退出她的裙子,把她的腿由自己的大腿上移下来。   小龙女聪明的起身蹲到张无忌的前面,拉下他的拉链,想将他的小兄弟移出来。当拉链一拉下来,张无忌的小兄弟便立刻迫不及待的冒了出来。   小龙女的手承接了这个贪婪的部位,她娇羞而幽怨地瞪了爱郎一眼,接着她的头低下去,情不自禁伸出舌头轻舔着棒头的尖端——这个张无忌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不一会儿小龙女的那张性感红润的嘴巴便已经容纳这支狰狞的怪物,她的技巧是极富挑逗性的,她用牙齿轻咬着小兄弟的外部,她的头上下运动,有时还往左右拉扯,张无忌的小兄弟顶端不时触到她的喉咙深处,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小兄弟也越胀越大。   张无忌的手想伸到美女龙儿小龙女的胸前,张开手去抚弄她的山丘,但是这时他的下腹却传来第一次的震动。张无忌急忙阻止她的动作,小龙女抬起头不解的望着他。张无忌从她的眼中读到她不悦的表示,于是他用双手将她扶上来,小龙女的双手依然紧抓着他的小兄弟。   张无忌附在小龙女耳边有点焦急的轻声说道:“龙儿娘子,你再这样调皮的玩,你相公我就要泄出来了。”   “呵呵……大坏蛋……就是要你的小兄弟泄掉,谁让它老是想欺负人家,那天晚上还将人家插得那么疼……我要解决了它,省得你不老实!”   小龙女说完甜甜的笑了两声,轻吻了张无忌的脸颊一下,又蹲回到他的分身前,双手稍松,却伸出舌头开始玩弄他的小兄弟,不过这一次,小龙女没有向上次那么急切了,她先沿着张无忌的棒头边缘舔舐,渐渐往下把整个小兄弟含在嘴里,一只手不时的上下套弄着,有时还把小兄弟下的枪囊含到嘴巴里去。   张无忌感动极了,想把美女龙儿小龙女也带到高潮的巅峰,于是他双手伸到小龙女的腋下想把她举起来。小龙女便停止了口里的动作,整个身子伸直了,站起来。张无忌的手沿着她的大腿把她的裙子往上撩,小龙女则跨坐在他的腿上,双脚张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   小龙女将双手环在他的颈后,身体一面往前移,她的嘴也在找张无忌的嘴。   张无忌一转身,双唇紧紧的印上来,任凭她的双手紧紧的拥着自己。很快的,他们的舌头就又卷在一起了。顿时,宽敞的卧室中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   张无忌的手很快离开了她的双乳,摸索着滑过滑腻的丝质裙衣,撩开了裙摆,大手伸张,顺着大腿往上摸去,先是一片柔滑的丝袜质感,接着是丝袜蕾丝花边凹凸的褶皱,爽滑的肌肤中间是一根细细的吊袜带,转手侧贴大腿内侧,顺势而上,几根漏出内裤的芳草首先触碰了张无忌的手,紧接着张无忌对着中央那饱满潮热的一团按摸了上去,小龙女哦的一声在张无忌嘴腔里闷叫了出来,两眼惊恐。   张无忌一阵手搓慢揉,饱满的一团里汁水横流,小龙女那鲜红的嫩穴里面流出来的乳白色的汁水很快打湿了小小的白色内裤,张无忌把那白色内裤向下拉成细细的绳带,向中间勒去,在丰厚的两片阴唇间左拨右撩,张无忌能感觉到鲜红的嫩穴甬道口在轻微的收缩和舒张着,洞口的肉头正在推着挤着,股股乳白色的汁水从里面冒了上来,顺绳而下,很轻易就打湿了捏握的手指。   张无忌把布料恢复原状,手掌在嫩穴的肉壁上摩挲了几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把一根手指顶戳了进去,一股股更热的乳白色的汁水涌了上来,少之又少的布料根本无法阻隔那汹涌冒出的乳白色的汁水,随着手指不停的戳弄小龙女那鲜红的嫩穴,很快嫩穴里面流出的乳白色的汁水就布满了张无忌的手指,一些流到了掌心滴了下去。娇嫩而多汁,这是张无忌对小龙女美穴的评价。   在张无忌双手上下的探索中,特别是他手指的挑拨下,小龙女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过了好一会儿,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小龙女的双唇才离开了张无忌。   小龙女随即重复着不久前的动作,她蹲下身来,把张无忌的小兄弟拉了出来,轻轻的含着,她的粉嫩的小舌头轻舐在棒头上,渐渐的把全根含进了口中。   张无忌的小兄弟不断的胀大,填满了小龙女的小口,而她仍用生硬的技巧弄着。不一会儿,张无忌就快要射了,赶紧拍拍她的头向她示意。   但是小龙女似乎浑然不觉,仍是紧紧含着,而且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   张无忌只觉得自己的小兄弟越来越热,而小龙女依然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吸啜着它。   张无忌积聚了一肚子欲火一直没有得到发泄,这时再也忍不住,猛然觉得会阴一麻,心知要爆发了,连忙大力把小兄弟往小龙女口腔深处一顶,然后迅速的想将龙头从她口内拉出。   “龙儿娘子,我们不如换个花样吧!”   “你又想怎么样折磨人家啊?”   “呵呵……你的那双丝袜小脚,我可是觊觎已久了,你就用你它来让我享受一下吧!”   “哎呀……臭相公就知道作践人家!”   小龙女那完美的躯体在阳光下泛着白瓷般迷人的光泽,她把乳白色绣鞋脱了,只留下脚上穿的一双薄薄透明的肉色透明丝袜,那的雪白如玉的大腿浑圆饱满,特别是大腿内侧裸露在丝袜外的肌肤,白花花的一片,鲜嫩到了极点,和下体黑丛丛的阴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得晃眼,黑的黑得油亮。   她的小腿修长匀称,曲线优美,裹在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的一层肉色透明丝袜里;脚踝纤美莹润,脚丫子纤长白皙,脚弓微高,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线,销魂到了极点,让人鼻血欲流;小巧玲珑的脚尖收拢有致,很诱惑的裹在更深的一层肉色透明丝袜里;透过轻裹脚尖那层更深色的丝袜加强巾,丰盈齐整却不失肉嫩的脚趾头,随着走势被紧紧挤压又微微分开;脚趾甲鲜红如血,泛着朦朦胧胧的光泽。噢,这人间尤物,这完美双脚,如果她真的要用这双脚来踩死张无忌,张无忌绝对束以待毙。   她走了过来,姿态优雅的一件一件的把张无忌的衣服裤子都脱了,很快张无忌就一丝不挂的裸在她面前。她近距离贴近张无忌的脸,两只雪白的酥胸颤颠颠的在胸前晃着,张无忌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的味道,水雾弥漫的美眸暧昧看着张无忌,那张性感红唇艳红欲滴,对张无忌轻吐了一口气,口气清新如兰。   她的柔弱无骨的小手反握住张无忌硕大的小兄弟,轻轻的套弄就让它勃起得老长老长。她把小兄弟往下按去,手掌顺着龟头滑开,那小兄弟有力的绷弹回来,硬邦邦的晃个不停。   小龙女很满意张无忌的勃起,笑意盈然,放开张无忌的小兄弟。她一只手指轻轻按在张无忌健壮的胸肌上,眼神似挑逗又似欣赏的注视着张无忌的上半身,轻迈脚步,她对着张无忌转起了圈子,猩红的指甲轻轻刮过张无忌的胸膛,手臂,强壮的背肌,再刮过手臂,胸大肌,手指抽离,她在张无忌的面前停了下来,直勾勾的目光和张无忌的目光触碰在一起,对张无忌说道:“大坏蛋,你不是很喜欢人家的丝袜吗?今天人家就答应你帮你足交。大坏蛋,这下你高兴了,满意了?”   说完她蹲了下来,性感红润的嘴唇和软柔弱无骨的小手互手配合,在张无忌的小兄弟上套弄吮吸了几把,蟒头翻在包皮外。然后她躺在张无忌的前面的草地上,张无忌也坐了下来。小龙女脸上挂着微笑,轻轻抬起双腿,那肉色透明丝袜小脚脚面平放,脚缘轻轻的夹住张无忌硬邦邦的小兄弟,缓缓上下套弄起来,脚缘柔软,肉色透明丝袜丝滑,小兄弟沉浸在不知名的温柔乡里,不由自主的勃了两勃,跳了两跳,马眼处传来过度勃起的疼痛感。   小龙女笑意更浓了,继续用脚缘套弄了两下,然后脚掌相对,肉莹莹的脚弓夹住了张无忌竖得很直的小兄弟,爽滑的肉色透明丝袜更大面积的包住了蟒头,轻轻的摩擦就让张无忌呼吸和心跳急促了起来。张无忌能听见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和怦怦直跳的心跳声,很快张无忌额头冒出了汗水。   小龙女肉色透明丝袜脚弓不停的套弄着,她在仔细的看着肉色透明丝袜脚弓中间那小兄弟勃起的变化。性感而又红润的小嘴张得更大了,神情专注,她咯咯的笑出声来。看来她很喜欢张无忌的小兄弟在她柔软的肉色透明丝袜包围下,硬到不能再硬的样子。   小龙女两只肉色透明丝袜脚弓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当小兄弟暴得不能在暴,就要射出来时,她停住了套弄。只见她笑容里带着一丝得意,又换了个花样继续玩弄张无忌的小兄弟。   只见她微微伸直一只小脚,脚掌轻轻横撑在张无忌的小腹上,滑溜溜的肉色透明丝袜与腹部肌肉接触在一起,脚掌那温温的体温传来,带动小腹升腾起一片热流,瞬间传遍身体各处,全身汗毛欢快的舒张开来,每一个毛孔仿佛充满了肉色透明丝袜特有的丝滑感觉。   接着她把另一只脚掌竖着,把硬直的小兄弟向前推按,小兄弟被推按到那只横撑着的肉色透明丝袜脚面上,那绢柔的脚掌不停的轻抚慢弄,很温柔的按摩着张无忌整根小兄弟,一种说不出的爽泰感觉通体而来,让张无忌很是享受。时不时她还收回那按弄的小脚,绷直脚尖,用脚尖去撩弄张无忌那垂挂的阴囊,轻踢那鼓鼓的蛋粒,睾丸与丝袜触碰,一丝微小的疼痛感传来,四肢百骸舒爽得要叫出声来。   小龙女继续玩着新花样。光滑的肉色透明丝袜脚尖轻抬,隔着一层薄薄肉色透明丝袜,按在小兄弟根部,微张大脚趾夹住小兄弟长杆,顺杆而上,抵达龟头下缘,再用力一夹,整个脚掌顺势贴按在小兄弟杆肚上,微转脚踝,配合横撑、用力回勾的另一只丝脚,快而有力的对张无忌的整根小兄弟摩擦起来。整个小兄弟置犹如置身一堆丝滑的肉色透明丝袜中,质感极佳,刺激连连,一小股滑遗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的冒出马眼,顺着蟒头滴到了那只红色丹寇的脚尖上,润出了更深的一片肉色和红色。   小龙女一边用肉色透明丝袜脚帮张无忌脚交,一边拉着他的手摸向她那已经泛滥成灾的鲜红嫩穴上,稀里哗啦的乳白色汁水声音和窸窸窣窣的草原摩擦声响成一片,张无忌不时的还伸直双指掰开两片娇艳欲滴的丰满阴唇,露出鲜红色的嫩穴肉壁的内景,细细的尿道小洞和微微凸起的粉红色珍珠清晰可见,下边是幽深而紧致的玉洞,正在涓涓流出乳白色的汁水,那玉液琼浆流过粉红色的肛口,滴在洁白无瑕的床单上,湿漉漉一片。   张无忌是一个欲望很强的男人,他哪里忍得住呢?淫靡的景致和小兄弟上丝滑如绸的感觉,让张无忌热血沸腾,双目极度充血,几乎就要暴出眼眶,张无忌受不了了,张无忌要插死她。张无忌双手拿开那按压在小兄弟上的柔荑,飞扑了上去,双手撑在丝腿膝弯处,然后摆正身子,分开大腿,便向花瓣剌去。扑哧一下,蟒头便进去了。坚硬如铁的小兄弟迫不及待的插入了那汁水四溅的鲜红嫩穴里面里,一阵狂插滥搞,两人的结合处发出一片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好相公,真舒服……真舒服……”   小龙女发出了咯咯的淫荡笑声,丝袜双脚高抬,挂上了张无忌的肩膀上,肉色莹然的脚丫子随着抽插不停的摆动着。小兄弟剧烈抽插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小龙女不得不绷直了丝袜脚尖,脚趾头揉搓在一起,薄薄的丝袜被紧紧的绷拉着,几乎就要被捅破了。   大约是张无忌抽插的力度太大,终于让小龙女那鲜红娇嫩的嫩穴受不了了,突然小龙女那性感红润的红唇发出了一声娇呼道:“相公……轻点……我那里有点疼。”   张无忌感受着她的嫩穴里面痉挛抽搐,温柔的在小龙女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笑道:“龙儿……你再忍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张无忌一使劲,尽根而入。那小兄弟插得多深,那小穴包得多紧。两人都觉得仿佛电流过体一般,非常舒爽。   然后张无忌的小兄弟再次使劲动了起来,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小龙女也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呻吟声。水雾弥漫的美目微微眯着,扭腰摆臀配合张无忌的动作。张无忌一边享受着,一边欣赏着小龙女的雪白的酥胸。多好的两个尤物,像波浪一样动着,两粒奶头又嫩又红,还散发着浓浓的乳香。   张无忌看得心里一痒,不禁伸出手把玩起来。一手一只握着,都握不住,这两个玩意是特大号的馒头。他推着、按着、抓着、拨弄着奶头,给小龙女另一种享受。下面的肉棒毫不温柔地干着,每一下都干得鲜红的嫩穴发出噗哧之声。股股乳白色的汁水源源不断地流着,把两人的下半身弄湿了,把床单也弄湿了。真可谓风流无限,春色无边,只羡鸳鸯不羡仙。   张无忌享受着艳福,别提心里有多美。张无忌趴在小龙女温暖而柔软的娇躯上,快乐地抽插着,一口气干了好几百下,妙不可言。温热的嫩穴把小兄弟包得密不透风,那里的水好多好多,泡得龟头爽极了。而小龙女也非常享受,扭动着身体积极配合张无忌的动作。她的双臂先是在床上伸着,到了极享受时,不禁像藤蔓一样攀上了张无忌的脖子,嘴里的叫声一阵高似一阵,恰似仙乐飘飘,听得张无忌销魂蚀骨,不能自己。   像小龙女这样床上的娇物,想不为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都不成。小龙女真是天生的尤物,男人的克星啊!   玩了一会儿,张无忌突然停止动作说道:“好龙儿,咱们换个姿势吧。”   小龙女笑盈盈地点头,说道:“换个什么姿势呢?”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澄清的湖水。   张无忌亲了亲她绯红的俏脸说:“你喜欢怎么样的姿势,咱们就来什么。在床上你有自己的发言权。”   小龙女想了想,说道:“我想当女王。”   她眼中闪着挑衅的光芒。   张无忌没有意见,心想:小龙女这样一个淑女型的龙儿,平时不苟言笑,很注意形象,可是当她换个场合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时,没有任何顾虑敞开情怀时,她也可以变成一座能量惊人的火山呢!   张无忌从小龙女的身上翻下,往旁边一躺,将身体躺得平平的,而那根男人的小兄弟高高竖起,像平时见到的大柱子。小龙女蹲下来,睁大美目打量着这玩意,还用手指触了触它。那东西犹如不倒翁一样摇晃不已,上面还水光闪闪,散发着人体特有的腥味儿。小龙女闻到了并不觉得反感,因为这腥味也有她的一份儿呢。   她兴致勃勃地推着它、拨弄它、握着它、套弄它,不觉得脏。她的脸上全无清冷和寂寞,取而代之的是喜悦、激情和兴奋。此外,她惯有的高雅和清丽也没有消失,这使她有别于一般的女人。一般的女人在此情况下会一脸淫荡,而小龙女不会,她只让人觉得性感、可爱、迷人,想一夜干她千百回,实实在在拥着她的身体、她的芳心。   张无忌的胳膊往后拄,支起上半身笑呵呵地说:“龙儿……我的小兄弟很粗很强大吧……喜欢它吗?……刚才我看你刚才吃的津津有味啊。”   小龙女朝他甜甜一笑,两个雪白的酥胸随之弹跳,看得张无忌喉咙发干。他心想:小龙女这美女龙儿让人着迷的地方太多了,岂止是一双诱人的酥胸啊?她像是一座大宝藏让人挖掘不尽。作为男人,我真是太有福气了。   只听小龙女说:“丑陋的大东西,总想干坏事,有什么好喜欢的呢?这么大、这么长、这么粗、这么硬,太可怕了。每次都顶得龙儿里面生疼,恨得牙痒痒,真想把它切掉。”   说着,还俏皮的用手指又弹了一下小兄弟子,那棒子又摇头晃脑起来,闪着淫靡的光泽,仿佛是跟美女调情一样。   张无忌嘿嘿直笑,说道:“好龙儿……你说的不是真心话吧?我要是没有了这东西,你还会那么爱我吗?”   小龙女嬉笑的表情顿时变为端庄严肃,发自内心的说道:“你就是没有了这个丑东西,我也同样爱你,一辈子不离不弃,举案齐眉……如果有来世,我照样愿意做你的妻子,被你作践。”   张无忌听着小龙女的一番表白心里很是感动,眼神不由的温柔起来,一把就将小龙女搂在怀里再次和她狂吻起来。……   小龙女靠在张无忌的怀里伸出纤纤玉手握着小兄弟,调好角度往下压去。那快赶上鸡蛋大的龟头,在小龙女的不懈努力下、在乳白色汁水的润滑下,缓缓进入她那鲜红的嫩穴里,总算消失了。   小龙女扭动屁股转着圈,那根小兄弟被小穴吞着,就像是江湖艺人玩吞剑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小兄弟一节节进去,终于不见了,而小龙女的小穴被撑得鼓鼓的,像人的嘴里含着块馒头似的。   龟头顶到花心,小龙女已结结实实坐到张无忌身上,不禁长出一口气。那小兄弟充满体内的涨满感无法形容,她微微动一下屁股,便引起神经上的电流。那是欢乐的、舒畅的、美好的,可以铭记一生一世的。   同样,张无忌也非常好受。那里头真好,具备了美穴的所有优点,小兄弟放在里面,就像是孩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温馨、一样舒爽、一样温暖。   小龙女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上身前扑,趴在张无忌的身上,以脸蹭脸,娇滴滴地说:“相公,你觉得美不美?爽不爽?”   张无忌大享艳福,乐得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他双手放在小龙女的娇躯上,肆意抚摸着,跟摸着玉器、绸缎差不多。但玉器跟绸缎哪有小龙女身上暖和呢?   他说道:“美,美得要上天了;爽,爽得我骨头都要酥了。”   小龙女听了不禁一笑,说道:“亲爱的相公,你的嘴跟抹了蜜一样,谁也比不上你。我明知道你的话十句里得有五句是哄人的,可我就是喜欢听啊!”   张无忌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着弹性和饱满,嘴上说:“龙儿啊,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对别人可能假话多一些,我对你可是句句真话、良心话、肺腑之言。你可不要误解我,我很在乎我在你心中的形象。”   小龙女呵呵一笑,说道:“好,我暂时相信你就是了,我现在可没有工夫跟你辩论。”   张无忌笑道:“可不是嘛,正忙得很呐,忙得被你相公我操嘛!”   小龙女听得又羞又刺激。她脸上发烧,不禁说道:“你错了,是龙儿在操相公你,不是相公你操龙儿。”   说完这话,她羞得闭上美目,用红唇堵上张无忌的嘴狂吻不休。与此同时,她的腰臀也动起来,使两人的结合处密切交流。你夹着我、我顶着你,不依不饶,抵死绵绵。彼此的心中都像春节的夜空,烟花一朵朵灿烂夺目,朵朵都得意。   在欲望的要求下,小龙女动得更快了,使张无忌大呼过瘾。   由于趴着不能过瘾,小龙女便直起上身,改骑为蹲。这样她的下体便完全展现在张无忌的眼前。   小龙女蹲着,双手按着膝盖,腰上用力,屁股一起一落套弄着小兄弟。那个小洞被撑得大大的,大棒子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从穴里露出来。那旺盛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沿着小兄弟把两人的下身弄得湿湿的,连阴毛都闪着水光。   小龙女越坐越快,越套越来劲儿,两只大奶子剧烈跳动,令人眼花缭乱。这可乐坏了张无忌,既享受、又过瘾。他觉得世上最好的美景莫过于男女狂欢,最好的狂欢便是跟小龙女做爱。什么叫“只羡鸳鸯不羡仙”这个就是啊!   小龙女很努力、很用功,放弃了一贯的含羞跟矜持,这次,她也主动起来了,主动享受当女人的快乐。她急促地喘息着,吐气如兰;她摆动着屁股,色色地套弄着,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疯过。她的美目眯起,脸蛋一片红晕,呻吟声真是动听。   “相公,亲爱的相公,你的小兄弟要把我顶碎了,我感觉自己化成了一片一片,像雪花一样飘着,飘向四面八方。哦,这下简直要教我死掉了。”   她用呻吟的腔调述说着自己的感受,那如醉如痴的样子,哪里还像圣洁如仙女的小龙女呢?哪里还像一个优秀端庄的天仙呢?   要是其他男人看到小龙女这般模样,一定不敢相信吧?   “龙儿,干得好啊,干得棒啊。相公欣赏你,你就这么干下去吧,一定大有前途。总有一天,你会变成天下最迷人的美女的。”   张无忌气喘嘘嘘地夸奖道,总算还能够说出完整的句子。   张无忌不时配合着小龙女挺挺屁股,使小兄弟子顶得更深、更厉害。两只手也没有休息,伸出去抓弄那不断颤动的大奶子。多可爱的两只尤物,跟棉花一样白、跟大白兔一样活泼、跟美玉一样光滑。那两粒奶头更美,涨得挺大,比两粒樱桃还诱人。   张无忌的手忙活起来,在奶子上握着、推着、按着、捏着,对两粒樱桃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弄得小龙女不时发出几声低呼,使两人的美事锦上添花。张无忌玩得兴起,便坐了起来,凑上嘴吸吮奶头。奶头多么敏感呐,小龙女马上受不了,连连浪叫:“相公,亲爱的,别亲啊,痒死我了;别咬啊,会痛的。你玩得我要变成荡妇了。”   小龙女的屁股动得更急了。   张无忌吐出奶头,望着湿淋淋的红奶头笑道:“我就是想让你浪起来啊。龙儿浪起来更招人喜欢。”   说着,又把另一只含在嘴里玩。嘴上能做的事他都做了,两粒奶头都被玩得硬硬的,别提有多好看了。   小龙女毕竟是一介女流,在张无忌的身上折腾一会儿便香汗淋漓,速度也下降了。   张无忌见此,说道:“龙儿,让我操你吧,管保操得你欲死欲仙、水流成河。”   小龙女搂住张无忌的脖子,梦呓般地说:“我要累得趴下了,相公,你操我吧,把我的嫩穴操穿吧,省得以后老觉得痒痒的。”   这话听得张无忌兴奋得要发狂。他粗声粗气地说:“好龙儿,我的小娘子,现在我就给你操嫩穴,把你嫩穴都操穿。”   说罢一翻身,两个人换了一下位置,张无忌变成在上面了。   张无忌趴在她的娇躯上,先把棒子飕地抽出来想酝酿一下,小龙女顿时感到一阵空虚,说道:“相公,快点插进来,人家里面痒痒呢。”   使劲儿按张无忌的屁股。   张无忌笑了,说道:“龙儿,急个啥啊,相公这就操你了,保证让你特舒服。”   说着,将小兄弟在她的下身好顿磨擦,磨得痒痒的,然后再扑哧一声插到底。   小龙女欢呼道:“真好,像坐船一样,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张无忌说道:“更美的还在后面呢,你就等着享受吧。”   说着,伸过嘴亲她。   小龙女知趣的张开嘴,放舌头过来,两人的舌头便亲在一起,极尽缠绵不休,而下面的战斗仍然不止。   这回,张无忌不再那么温柔,而是大刀阔斧地干起来,每一下都显示着男人的雄风与霸气。而小龙女也在张无忌的征伐中越来越感觉到男人的力量、女人的柔弱。   张无忌一口气干了上千下,干得小龙女浪叫连声,呻吟大作:“相公,你简直要了我的命啦……再这么下去……我会昏倒的……我太爱你了……死掉也愿意……”   那声音比仙乐还美,每一声都能满是男人的虚荣心。要知道,趴在这美女龙儿的身上,插着她的美穴、听着她的歌声、看着她的俏脸、欣赏着她激动的神情,哪个男人能不快乐得如同皇帝呢?就是当皇帝也没有这么好受。   张无忌如狼似虎,一下下干得扎实猛烈,干得小龙女的浪叫声都变得有点哑了,他听了是多么骄傲。   插了不知多少下,小龙女说道:“相公,龙儿不行了,相公,我要泄身了。”   说着,张无忌感觉她的嫩穴的肉壁有收缩的趋势,便加快速度,最后,真是快如闪电、疾如狂风。   张无忌继续凶猛的抽插着,小龙女的笑声转成了纷乱的淫声浪叫,接着是痛苦的轻吟,丝袜小脚用力顶挂在他的肩膀上,足弓圈绷成一个高潮的圆弧,她的下体瞬间崩溃,鲜红的嫩穴肉壁不由自主的蠕动着,研磨着,环状的肉褶紧紧圈箍,乳白色的汁水一波接一波涌出,赤热的洪流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张无忌整根小兄弟,小兄弟几乎要被烧熔了和那鲜红的嫩穴肉壁为一体。   小龙女娇喘连连,好久才从剧烈的高潮活了过来,她慢慢松开了绷直的脚尖,吁出了一口气,继续享受张无忌下体的抽插,调皮的把一只丝袜小脚伸到了他的脸部,那丝袜小脚光洁如玉,却散发着淫靡的销魂气息。   很快,小龙女便长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当此关头,她伸出双臂紧紧搂着他,感觉两人融为一体,仿佛变成一个人了。   张无忌也停下来,享受那夹弄与冲击的美。他心想:我这是身在仙境,在玩仙女呢。这种快乐是任何事都比不了。   张无忌看着小龙女,只见她合上美目,一脸桃红,额头上还带着香汗,那样子真是美不可书。张无忌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龙儿,告诉我,这种感觉好不好?”   小龙女半睁开眼幽幽地说:“真好啊,像死了一回一样。做人真好,可以到享受这种刺激的性爱高潮。”   张无忌微笑道:“是啊,你长个洞,我长个棒子,棒子就得放在洞里,这样才符合人道,符合规律。”   小龙女抿嘴笑了,柔声说:“相公,你可一点都不高雅,不像个好相公,倒像是个流氓相公。”   张无忌说道:“我要高雅干什么啊?有你这么一个高雅的龙儿已经足够了。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流氓相公,天天都让龙儿这么快乐。”   趴在这温香暖玉般的肉体真好,比趴在椅子上、或者高级的床上舒服多了。   小龙女睁开美目,目光妩媚,全没了平时的冷静与威严。她说道:“流氓听起来多不好,以后你还要当皇帝的,难道你能让天下人叫你流氓皇帝吗?”   张无忌笑了笑,说道:“流氓皇帝有什么不好的呢?当年刘邦就是一个流氓皇帝!他开创的大汉王朝,直到今天还是影响深远呢!”   说着,想从她的身上起来。他不想再压她了,怕她受不了。在张无忌看来,她像是一朵娇花,受不了太大的压力。   哪知小龙女紧紧抱住他的腰,哼了一声娇声说:“相公,不要起来,就这么压着我吧,真舒服。我有点困了,让我睡一会儿。”   她喜欢他这个样子。这样子使她有安全感,感觉两人是一体,也是一条心。   还有,那条棒子也插在里头,让她感觉充实,一旦拔出去,就会觉得彼此之间分离了,距离大了。这个动作,可不只有单纯的意思。   张无忌得意地笑了,说道:“好哇。你要愿意的话,我的棒子就一直插在你的洞里,我们一起睡一会儿,补充一下睡眠之后,再接着干。”   “嗯!”…… 第254章 秀英娘子   早在四月,徐寿辉就派手下悍将外号双刀赵的赵普胜从枞阳起兵来攻张无忌的池州。张无忌的守将刘友仁从太平驰援,战死,池州守将赵忠也被徐寿辉活捉。   张无忌急派徐达、俞通海去攻打赵普胜,夺回了池州,徐达因功升为奉国上将军同知枢密院事。后来张无忌部与双刀赵的争夺战几乎没有停止过。直至三个月之后,赵普胜击败了元朝淮南行省左丞余阙,占领了淮南重镇安庆,安庆也是张无忌垂涎已久的军事要地。   张无忌命徐达率部将张德胜自无为登陆,夜至浮山寨,在沙河击败徐寿辉的参政郭泰,攻克潜山;但俞通海却攻不下安庆,双刀赵顽强抵抗,张无忌军伤亡极大,手下诸将一提起双刀赵,人人畏惧,不敢上阵。张无忌很生气,亲自督军到了安庆前线。到达前线后,他与刘基骑马绕城一周,察看了安庆城防,险些叫飞蝗一样的箭矢射伤。   回到中军帐,已是半夜时分。   外面柝声阵阵,此时只有张无忌和刘基两个人在。张无忌说:“徐寿辉手下的这个赵普胜是一员悍将,很能打仗,一提到与赵普胜交战,人人害怕。”   刘基说:“那就智取。”   张无忌说:“苦于找不着智取之门,先生一定有了良策。”   刘基说,徐寿辉生性残忍又多疑,可利用他的猜忌之心先除掉赵普胜,不费我一兵一卒。   张无忌立刻领悟了,他想用离间计。这当然好,张无忌不明白用什么办法去离间?派谁去离间啊?   刘基听说赵普胜跟前有个谋士,此人又贪又无德行,可用重金收买,再令他到徐寿辉那里搬弄是非。   可此人既在赵普胜营中,怎么能弄他出来呢?   刘基已打探明白,说道:“此人好色,他在安庆城外养了个姘头,每天天黑他就溜出城去,在姘妇家过夜。”   张无忌大喜道:“先生真神算啊。看不出你什么时间下的功夫,连这样的事也都摸得一清二楚,看来赵普胜合该命丧你手了。”   二人大笑。   送走了刘伯温,张无忌睡不着,忽然想起了府中夜半令他不快了多日的黑影,他决定去看看蓝玉,也是个试探。他的营寨离此不到半里地。   张无忌只带了几个随从来到蓝玉帐前,把随从留在了门外,自己走了进去。   蓝玉一见张无忌半夜三更进来,吓了一跳,站起来说:“主公,要我出击吗?”   张无忌示意他坐下,见有士兵上来倒茶,门口也有士兵侍立,就对他说:“叫他们回避。”   蓝玉有点发毛,还是照办了。难道那天晚上他认出了自己吗?那又为什么不发作?   张无忌只吩咐他晚上带人去捉一个俘虏来。   蓝玉放下心来,问:“不就抓一个人吗?”   “这个人叫邹林,是赵普胜左右的谋士,他天天晚上宿在安庆城外姘头家。”   张无忌说。   “在城外就更容易了,”   蓝玉说,“手到擒来。主公放心吧。”   张无忌目光扫视他放在案上的一本书,蓝玉急忙拿另一本书去盖,张无忌手快,早拿到了手中,一看,是《淫尼外传》蓝玉十分难堪,遮掩地说,这是没收士兵的书。   张无忌说,不管是谁,都不该看这些淫秽的书,看多了会移心性。   “是。”   蓝玉说,“回头我烧掉它。”   张无忌问:“听说安庆一战,好多将领都害怕徐寿辉和赵普胜,不敢应战?”   蓝玉说:“别人怕,我却不怕,常遇春更不怕!潜山之战,我阵斩徐寿辉大将郭泰,克服潜山,何惧之有。”   张无忌称赞了蓝玉并说多有几个他这样的猛将就不发愁了。也不可掉以轻心,徐寿辉兵多将广,他手下的守江西的胡廷瑞、康泰、张定边,都有万夫不挡之勇。   蓝玉并不把徐寿辉当回事,徐寿辉不会用人,底下怨声载道,他却整天玩女人。蓝玉问张无忌听说了没有?徐寿辉有个小妾,徐寿辉喜欢得不得了,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张无忌轻慢地说他的小妾漂亮与否,与打仗有何关系?蓝玉便不敢再说。   张无忌又漫不经心地说:“前几天我见到你姐夫,他很关心你的婚事,托我为媒呢,你也二十五六岁了,该成家了。”   蓝玉说:“整天在马背上,哪顾得上呀。”   张无忌又突然说:“你最近没回金陵吧?”   蓝玉一愣,吓了一跳,心怦怦直跳,马上避开他凌厉的目光,矢口否认,说:“没有啊!没有主公之命,我焉敢擅离职守?”   “我谅你也不会。”   张无忌说,“我这次来安庆前,一天夜里在府院中看见一个越墙而入的人,身段、面目和你太相像了。”   他这是在敲山震虎。   蓝玉怯声问:“没有捉住吗?”   蓝玉也猜到他是旁敲侧击,自己岂能承认?不经主公调遣,擅离职守回金陵已是一大罪过,又夜闯主公后宅,更罪加一等。他也分析过,即使张无忌认出是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这牵涉到张无忌妻妹和家庭的名声。   张无忌说:“跑了。不过他下次再来,可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蓝玉不敢做声。心里却庆幸躲过了一劫,却也后怕,今后可不能莽撞了,色胆包天可能带来天塌地陷之祸。